一扫,视线落在了站在靠右位置,一声蓝色牛仔衣的中年男子身上,顾繁呲笑了声,在威亚上动手脚的人肯定不会动完手脚后立马离开,而顾寒在威亚断裂的那一刻就堵了出口,趁做手脚的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切断了对方离开的道路。
而动过手脚的人,在她眼前根本就无处遁形。
“将他带走。”
顾繁指着男人,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被顾繁指着的马文心头大骇,心脏差点没从胸口跳出来,她,她明明什么都没有问,走出来的人一共有十几个之多,她怎么就偏偏指了自己?
顾云上前,一把按住马文的胳膊,他的手如同钢筋水泥般,愣是让马文无力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威亚不是我弄断的。”
马文大吼大叫着,猩红的双眸死死地瞪着顾繁。
顾繁微笑,只是那笑容,却不打眼底,斯皮尔顿一直觉得顾繁的笑如春风般和煦温暖,但这一刻却不知道怎的,却觉得她这笑,竟比起寒冬腊月的厉风还要阴冷锐利。
“我父亲有一把锐利的刀,他跟我说,那把刀子十分的快,割下一个人的肉时,那人根本不觉得疼,等到割下第十刀,伤可见骨时,被割肉的人才会觉得疼,这个时候,再用盐巴塞进伤口,就会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父亲说,那叫声有些刺耳,不愿意让我听,可我就是好奇,父亲没办法就将刀给了我,我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听着声音,多谢你今天给了我机会。”
“顾寒,刀!”
顾繁还就真的伸手找顾寒要到了。
而顾寒,却是有一把刀。
她阴森的口吻与诡异的笑容深深地撞击着众人的心灵,尤其是马文,她森然的声音就像是午夜游走在黑暗中收割生命的亡灵,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恐惧。
马文死死地咬着牙,思想在恐惧中强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他不相信像顾繁这样柔美的人儿真会如此残忍,但他又不敢笃定她真的不会那样对自己。
一时吓得脸色灰白,就连嘴唇都惨白一片。
在场的工作人员更是被顾繁冷冽嗜血的话语吓得浑身颤抖,她,她真的会割下他的肉吗?
直到顾寒掏出了刀。
说是刀,不如说是一个短匕首。
顾繁接过顾寒手中的刀,拔下自己一根头发轻轻一吹,头发飘落落在刀刃上,瞬间变成两段。
她伸手摸了摸刀刃,只是轻轻触碰,大拇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