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若是女子才是万幸,就算心眼多,不过就是争风吃醋罢了,倒不至于毁了偌大的一个王朝。」
「他的那个水准......」金苗苗一脸的嫌弃,说道,「放在后宫里,恐怕半个月就能让人给玩死,别说毁了一个王朝了,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没错!」沈茶轻轻一挑眉,跟金苗苗击了一掌,又继续说道,「法莲大师要离京的事情,永嘉帝是之前就知道了,还是这一次小书房会面知道的?」
「法莲大师告诉了所有的人,但没有告诉他,就是要给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没有办法临时安排人手进行刺杀。所以,当永嘉帝听到法莲大师亲口说出来,他和他师父马上就要离开西京城了,是多么的震惊。法莲大师在随笔里也记录了,永嘉帝有那么一刻是完全被冻住的。」
「完全被冻住?」薛瑞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一动不动?」
「对,好像是被人点了穴,定住了。」黑禄儿叹了口气,说道,「等永嘉帝缓过来,才质问法莲大师。」
「质问?质问什么?」
「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为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之类的,还说有没有把自己当做父亲什么的。」
「你们说啊,这个永嘉帝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他是怎么大言不惭的问出这样的问题?」金苗苗摸摸下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事态演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法莲大师估计会觉得很恶心。」
「侯爷说的是,听到永嘉帝的问题,法莲大师当场就反问了,为什么要离开西京城,父皇难道不明白吗?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黑禄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法莲大师自己在随笔里写了,当时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是吞了一口苍蝇,他怎么都想不到,父皇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永嘉帝怎么想的,倒是很好理解的。」看到大家望着自己,沈昊林轻轻一挑眉,说道,「永嘉帝不仅是一个多疑的人,还是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
「掌控欲?」薛瑞天想了想,轻轻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他对于自己身边的人、对于自己的大臣,都有强烈的控制欲,他会给他们安排一个框框,要求这些人必须在这个框框里面游走,如果有人突破了这个框框,做出了不符合他原本计划的事情,有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的行为,他就会失控,就会不知所措,就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这个意思吧?」
「兄长和小天哥说的都对,还有一点就是,他的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