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心泣血。都让你们败光了,拿这么一柄剑就敢说是天下名剑。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么?”钱逸群悠悠然道。
廖德胜朝众人虚虚抱拳:“廖某今天折在了这里,先告辞了。”说罢便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我廖哲彦一定会讨回这场子的!”廖少侠狠狠瞪了钱逸群一眼。
“快走!”廖德胜见儿子还不甘心,连忙回头叫了一声,怕他吃更大的亏。
廖哲彦这才跟上父亲,快步朝外走去。
钱逸群环视席间,自顾自往后院走去,宛如主人一般。目示李贞丽过去。
“道长有何吩咐?”李贞丽这回算是真服了,虽然故意装出一副调侃的模样,却不敢有失恭敬。
“忆盈楼以后的主营是什么?”钱逸群问道。
“仍旧是曲中勾当。”李贞丽双睫微颤。道,“奴想试试,能否做成巡演曲班。”
“这事我听徐姐姐说过。”钱逸群道,“天下三百州府,论说要吸金是不成问题的。”
光是从苏州歌姬的水准、容貌、服饰,去绝大多数州府都是碾压无敌的存在。即便京师京城,扬州益州,忆盈楼也不会怵了谁。
“然而,你们既然立了祖师道场,勾栏营生便不该是主业。”钱逸群道。
李贞丽苦笑:大好女子,谁肯自甘风尘?虽然曲中女郎是卖艺不卖身,但不照样被人视作出卖皮肉的jì女么?
“为什么不试试‘情报’呢?”钱逸群道,“我听说你有九天,其中也有专司情报的。”
“是‘九霄’。”李贞丽嘴角微微上扬,在她来说已经是笑容满面了。她道:“九霄之中的缙霄的确是搜罗世情、传递消息的,不过却是个花钱如流水,却赚不了银子的部置。”
钱逸群微微摇头。后世多少人都是靠贩卖情报起家?而且许多情报,并非需要人从严防死守的敌人老巢挖出来,只需要rì常观察、积累,分析之后卖给合适的买家就成了。
他知道无论是徽商还是晋商,都一门心思挖竞争对手的老底,美人计都已经用得烂大街了。若是忆盈楼做得小心些,反而能够在这上面打开局面。因为很多时候,歌伎琴女在宴会上只是个摆设,只是个人形花瓶罢了。
谁能想到,突然有一天,花瓶也长了耳朵呢?
李贞丽眼前一亮。她为人聪敏,举一反三。商人如此,官场上岂不也是一样?忆盈楼的歌伎大多都在教坊司下登籍在册,属于“官伎”,常要出席一些官场上的活动——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