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弹上一两首曲子,可她再也不是往日的苏茵,陪在谢怀瑾身旁八年,她唯一收获的大概就是这琴技。
因着谢怀瑾酷爱听琴,她用了八年,练就了一手超凡的琴技,却终究没能融化一颗狠辣的心。
再次抚琴,苏茵只觉得万分讥讽。
“铮铮铮……”琴声悠扬,宛若清风细雨,随着苏茵指法加快,琴声变得急进,一如狂风暴雨势不可挡,迫人心弦。
与那日的琴声一般无二,不过没有杀伤力罢了。
这么一弹,苏茵整整弹了一夜,丝毫不曾停歇。
次日,稍作休息了两个时辰,简单的吃了些饭食,便又接着弹了起来。
即便指尖痛了,肿了,她都不敢停歇。
随着苏茵露了这么一手琴技,服侍她的婢子,虽然还是一言不发,但是态度越发恭敬起来。
她又是一夜未归,想必母亲和阿衍担心坏了。
弹着弹着,苏茵的心有些乱了,琴声也走了几次音。
一整日,红衣男子都未曾在露面。
从房间的布置,和服侍她的婢子,苏茵便知他身份非凡,必定不是寻常的富贵人家。
夜色降临的时候,忽然进来几个婢子,她们手捧着一袭大红的纱裙,和洗漱用品,对着苏茵说道:“前厅有宴,主人命你前去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