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无为深深的看着苏茵,轻轻的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苏茵双眼一眯,眼底泛着冷意,声音低沉的说道:“王宫之中惯用的伎俩便是用毒,我想赵惊羽能做的也不过如此。”
说着,她呵呵一笑,挑眉看着无为又道:“从府中挑一个擅长用毒的高手与你同去,无论赵惊羽做了什么,都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及时告知我。”
“好!”无为点头说道。
苏茵看着他一笑:“你去吧!”
苏茵一句说完,也不等无为开口,紧接着又道:“一定保护好自己。”
无为深深的看着苏茵,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苏茵的注视下大步转身离开。
苏茵面无波澜的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泛着淡淡的冷意。
余光落在院子中。
这里还是容华的院落,原本她准备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挪出去的。
如今也不用了!
索性住不了几日了。
大王是个性急的,赐婚的旨意明日一早就会昭告天下。
她冷冷一笑,此刻他怕是坐立难安吧。
不管任何人胆敢对母亲和阿衍出手,她都不会放过他。
今后的每一日,便是活着,他也会食不知味,辗转反侧夜夜无眠,便是这种深入肺腑,死亡的恐惧最是折磨人了,甚至比死更加煎熬。
苏茵命婢子搬来琴,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少了母亲,阿衍,还有无为的院子,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格外的孤寂。
她提不起一点兴致。
中午简单的用了些午饭,稍稍休息了片刻,苏茵便唤人牵来马车,坐上马车出了院子。
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她都不敢有片刻的忘记。
那个人便是原深。
她敢肯定她这次遇袭,定与他脱不了关系。
在邯郸城中能神不知鬼不觉谋划这一切,只手遮天的人非赵信莫属。
赵信可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犯不着大费周章的只为了置她于死地,原沁嫁给赵信,原深必然已经投入赵信的门下,以他的唇舌说动赵信对她动手,轻而易举的很。
她此去原府,却并非为原深而去。
这么些日子,她也该去看一看外祖母了。
有些事不得不做了。
她老人家待她的好,那是真心实意的好,她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