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为难你们啊?更没有向你们左家讨要一个公道?你说你们左家遇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难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们的难处到底是什么?”
朱四六说到这儿,显然有点有点生气了,似乎表明他朱四六是个不讲情面、很顽固的一个人。
“对对对,朱大师。是我们没有把话说清楚,总是陷入了原来那个误会当中。我们左家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自从开始盖那幢大楼之后,左氏集团的生意是越来越不顺,甚至出了亏损的局面。而且那幢在建大楼也施工不下去了。”
接下来,左方正把方氏集团所有的事,全都给朱四六讲了一遍。
左方正在讲,朱四六则是闭着眼睛在听。
现在困惑左家的不仅仅是在建的五十九层大楼,左家所有的产业都在呈下滑之势,而且是越来越严重。
特别是左氏集团下属的一个煤矿,去年一年之中发生了两起矿难事故,损失了很多钱财不算,又被政府责令进行整改,到现在也没有启动恢复生产。
前不久,左氏集团在“S”省的一个铁矿,也发生了一起矿难,一下子死了二十几个人,儿子左一凡前去处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可以说,左方正表面看似风光无限,但实际上是内外交困。
就在左方正刚把这话讲完之后,丰德林和王守一、丰镇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屋里的几个人,丰德林并不感到奇怪,如果现在在这里没有看到左方正,那才叫奇怪了呢。
“左老板在啊?”丰德林进门之后就笑着跟左方正打了个招呼。
丰镇进屋后,看到朱四六连茶都没有给左方正和左娜泡上一杯,连忙帮着烧着水,给他们沏茶。
“呵呵,丰老,我和娜娜也是刚来一会儿。”左方正站了起来,勉强地笑了一下。
看到朱四六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而且是面无表情,丰德林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四六啊,空存文和步洪策他们在今天早晨被他们的家人接回去了,我连人都没有见到。”
丰德林说完,在朱四六的身边坐了下来。
左方正听到丰德林的话,心里顿觉一惊。昨天晚上,他去看他们时,并没有听他们说今天要走的呀,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一声不吭的走了呢?
“难道他们对我左方正有意见了?”
想到这里,左方正立刻感到了一阵不安,如果空家和步家真的是在生自己的气,那将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