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随即一脸怨色,颇不耐烦的对道士讽言冷语道。
“夫君,你怎么不吱声呢,我都被人欺负了,你作为夫君是要置身事外,由着他人欺负我不成?要是怕了这个杂毛,像你这般胆小,我跟你还有什么过头?”
女孩拿“分”作要挟,企图迫使道士动。
道士依旧沉浸在惊讶难以自拔,女孩急躁起来,但无论如何急躁还是压住了性子,冲道士撒娇起来。
“夫君?你为何装聋作哑?到底是何意思?”
被女孩这么一说,道士似乎晃过神来,也未理睬女孩的言语,只把心的疑问,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真是老君的弟子?”
其实,张道陵之前说的话,道士听的字字在耳,真真切切,也许是怕耳朵骗自己,心也假装听错一般,只好再问一下,好作一个深信不疑的确定!
“正是!”
这下,道士才十分确信,自己听的很真切,这个站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和自己一样是道士打扮的男人,是老君的弟子。
道士心顿时感觉不妙,好似惹了大麻烦一般,心一想,自己只是个孤魂野鬼,而眼前的这个道士却有着天大的靠山,那些神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好像马蜂窝一样,谁戳谁倒霉!
既然不能招惹这样的人,最好也别得罪他,于是,道士稍稍缓和了一下怒气,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你跟着老君几年了?”
张道陵明白,这道士是在探自己的底,想知道自己与老君关系如何,或者是否是老君待见的弟子,仰或是想知道自己的本事如何等等。
这些情况,的确可以用年来反映,跟老君时间越长,也许学到的本事越多,如果时间不长,那么肯定是刚刚入门的,本事强不到哪去。
“贫道,自出生后,穷读万卷书,在十多岁,便顿悟而醒,一心求道,遁入道门,便奉老君为师为尊,后得师尊点化,又传贫道法器、玉章等物,转眼间,唉,真是时光荏苒!”
道士眉头一皱,听的是稀里糊涂,根本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既然他是老君的弟子,不好得罪,转身面对女孩,似赔罪的小声道。
“娘子,他是老君的弟子,咱们恐怕得罪不起啊!”
女孩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扭头,生气道。
“管他什么老君小君的,这杂毛欺负了你娘子,此事,你到底要不要替你娘子出口气?”
“这!”道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