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道陵与娃娃出了张村,就顺着道路,一直朝西边走,走了大约八里,转而向北走去。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晌午时分,娃娃渐渐走的疲乏不堪,低头弯腰,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迈步,每一次迈步好似费了很大的力气一样,那种苦涩,突显于脸上。
张道陵却一副闲庭意致般的走着,不多时,便甩了娃娃一大截路。
当张道陵走上一处斜坡时,突然立住脚,看着眼前一片金黄色的世界,漫山遍野都是金黄色的草,金黄,接天连地,顿觉这样的景色很美,一边看景一边道。
“娃娃,你看,多美的景色啊!”
许久,张道陵也未听到娃娃的回话,不觉扭头一看,却没看见娃娃的身影,再转身一看,娃娃在不远处的地方走着,大概还有半里路才能赶来。
张道陵瞧娃娃耷拉着脑袋,一副疲倦的举止,不禁摇了摇头。
娃娃继续艰难的走着,没走几步,便累的不行,原本耷拉着脑袋,此时觉得这脑袋犹如千斤一般沉重,顿时,整个身子趴到地面,再也走不动了!
这时,忽然阳光被什么遮住了,娃娃顿时感慨道。
“是不是天黑了?”
一个剑鞘轻轻的戳了戳娃娃的脑袋,娃娃顿时明白过来,瞬间爬了起来,才知道刚刚是师祖的身体遮住了阳光,刚刚又拿剑鞘戳自己的脑袋。
“师祖!”
张道陵重新将剑鞘系在腰间,问娃娃道。
“你累了?”
“不累!”
“不累,你干嘛趴在地上呢?”
“弟子是……是在找蟋蟀呢!”
“蟋蟀?”
张道陵不说话,屏气凝神,细细一听,听了片刻,也未听见有蟋蟀的叫声。
“在哪呢?蟋蟀!”
“本来就在这里的,现在去哪了,弟子也不知道了!”
“狡辩,直接说你累了,不就好了!”
“是师祖!”
张道陵转过身,朝四周走了一圈,放眼看了几下,只见眼前一片金黄色的草与连绵交错的坡,只觉得要走出草地需要不少时间。
“娃娃,为师以为,要走到晚上,才可走出此地。”
“什么?”娃娃吃惊道。
“你耳朵怎么不好了,听不清刚刚为师说的话吗?”
“师祖,不如给弟子弄个坐骑吧,弟子实在是走不动了!”
“这茫茫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