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丙:“还有肚子,也得算个人的。”
社员丁:“不对,应该算集体的。”
社员戊:“怎么能算?”
社员丁:“造粪的机器呀!造了粪上队上的地,你说是个人的还是集体的?”
社员戊:“要这样说,王大肚贡献最大。”
人们又“哄”一下大笑起来。
“不服气,比试比试,我吃仨你吃一个,三比一,怎么样?”王大肚的声音。
社员甲:“算了吧,朱能吃让你给比到医院里去了,我还留着这口牙,多吃几年大食堂,多享受几年幸福生活呢!”
社员乙:“王大肚,往后有屎屙咱队的地里,不许屙到别处去!”
王大肚:“怎么啦?管天管地还管拉粑粑放屁?到处是公家的地,屙哪里不是一样!”
队长:“不行!屙到别的队地里,肥别队的田,咱征购任务完不成,挨尅的还不是我这个队长。”
社员乙:“对,憋死也不能屙到别队的地里。”
人们又是笑的前仰后合。
队长:“行了,别东扯榔头西扯杠子了,我是给大家打个招呼,让你们心里明白,别到时候嚷嚷树不见了,非要追究出个跟梢来。”
社员:“一搂粗的大树,就这样烧了,真叫人心疼。”
队长:“你说烧什么吧?你只要指出来,我就不刨树。”
社员:“既然这样,那你就安排呗,大家知道怎么回事也就行了。”
队长:“要的就是你们的理解。这事就这样通过了。下面咱再说说浪费的问题。大家都看见窗台上的干馒头了吧,真叫人心疼。大家议议,找出个杜绝的法子来。”
社员:“你不是说了,再看见谁扔干粮,停他的伙食吗?”
队长:“我那只是吓唬吓唬。真停了,还不造反!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说过,真要听,还有这一窗台碎干粮!
“现在存的麦子是不少,是从各家收上来的。但要吃到过年下来新麦子,就不行了。咱商量商量,再恢复先时的吃法:早起和中午吃馒头,晚上吃窝头,在坐的带头吃,怎么样?”
社员甲:“再带头,也带不全。有的人一看是窝头,晚上宁愿饿着,也要等到明天早起吃馒头。窝头还不是照样坏,照样坏了喂猪。”
社员乙:“我看不如这样:吃一天馒头,吃一天窝头。他总不能饿一天吧!”
队长:“这样又违背了大队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