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袄还真漂亮,应该不是此地货吧?”
艾瑶腼腆地笑笑,“是他在杭州给我买的。”
卜瑾就笑笑,“是啊,当时看着好看,感觉尺寸也差不多,就买下来了。”
“这岂止是差不多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啊。”我还是多说了一句,“你当时买时也没跟人家说要是不合适还可以调或是退啊?”
卜瑾就挠挠头,“是啊,也没想那么多。”
我就对艾瑶说,“你还真是有福气呢。”
不由得想起舒畅,心里不免叹了口气,他的耐心怕是在我这里也磨得差不多了,还是在别人那里是越炼越精了。当他能好好地站起来时,我却倒下了,某一时,我甚至是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了,只觉得死神似乎在我的床前停留过,呆呆地看上一会又转身走了,然后就听到安芬跺脚的声音,“哎哟哟,真是冻死我了。”
在郁沛的安排下,她买来了大白菜、菠菜、韭菜黄、小黄姜、小尖椒、胡萝卜等,我看是够我一个星期不用上街买菜了,等一顿乒乒乓乓后,安芬拉开我的被子让我把姜汤喝了,原来里面还加了红糖,看来红糖也在郁沛给安芬罗列的菜单上。喝起来辣辣的甜甜的,有热流滚到心里的感觉。
喝着喝着,我居然有要落泪的感觉,想起初见串串爸爸的时候,他也是做过这样的汤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后来就慢慢地改变了我们的关系的,是少不经事的性格还是对事对物不同的观点慢慢生生地分隔了我们,要不就是两个不同的原生家庭太多的隔阂让我们不是活在刀光剑影中就是重复在一日冷似一日的冷战中,最后让我们都恨不得杀死对方要不就是死在对方的刀下。
安芬问,“还好喝吗?芮姐。”
我含泪点头,“嗯,好喝,你将来可有福气了。”
安芬则含羞带笑地,“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郁沛则走过来,拍着安芬的肩,“芮姐要是喜欢啊,到时就一个电话,我让我们家芬啊给你用保温壶提来,一壶够你喝两顿的。”
安芬则伸手试图掐他的腰部,被郁沛把她的手反转硬推回到她自己的身上死死地呆着了,安芬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有人做,我也乐得送的,别人不行,芮姐还是绝对没问题的。”
我说,“那哪好意思啊?”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呢?”安芬又转向郁沛说,“是吧?只要芮姐开开心心的,我们大家就都开开心心的。”
人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