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要穿马甲,然后还要买根油条加鸡蛋的。最后凌思还嗷嗷叫着说是,“唉,我们家是不是很穷啊,我怎么就没有那些五颜六色的衣服啊?”
我说,“你要想有,等我回去了,陪你去店里买啊?”
凌思很快地回我,“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作妖,我觉得只有白汗衫才最让我觉得舒服。”
我说,“小女孩还是衣服多些,出门打扮得漂亮些好看,你都大了,开学就上高中了,可真成大孩子了。”
凌思撅嘴给我来段小视频,“不嘛,人家还不想长大呢。”
可是谁又想长大呢,小时想长大,长大了却又有着许多解不开的烦恼,不过他的父母虽然没有多洋气,但也是不缺钱的,也让我给她买些漂亮的衣服的,当然钱是由他们出的,只是凌思对于穿好像特别不在意,要求很简单,而我又怕耽误她学习,也是不敢贸然给她买些奇装异服的,一来是我也没有这个嗜好更没有这个眼光,二来是终究是别人家的孩子,总得先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艾瑶合上电脑的时候已是近晚上10:00了,我问她是否是写完了,她说只能说是暂时完成今天的任务了,而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呢。
我问,“那明天我们还出发吗?总不至于一直这样闷在这半路吧?”
艾瑶,“这有什么不好吗?偶尔在异地他乡感受一下岂不是很好?平常咱可是没有这个机会的,而且我觉得我在这地方写作起来特有灵感。”
我说,“你是有灵感,可是我们在这多呆一天可是多增加站里的一份负担的。别忘了,我们可是出来找人的。”
艾瑶还是那句话,“他们俩没有消息就不是坏消息。”但也绝对称不上什么好消息。
趁艾瑶去洗手间的空档,我偷偷瞄了几眼她电脑上的杂言:人和人之间,离得太远,关系就淡了;靠得太近,恩怨又来了。想要吸引别人,自己先要成为一块磁铁,还得是强磁那种。今天不生活在未来,未来将生活在过去。还有的就是:既已阔步走过凯旋门,即将踏上这座桥,稳了的就上九天揽月,不够稳的全去五洋捉鳖。头等舱虽然占据三才,但最终不会比经济舱早达目的地。
我不知道她的这些有感而发都是针对的谁,只是知道一个人只有真正地经历过磨难,才会思想深刻,才会在文章中更体现得入木三分,这磨难可能是源于发肤也可能是来自心灵深处。
艾瑶回来的时候看我在床上正襟危坐地,有些好笑地问我,“怎么,这是忏悔呢还是要入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