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则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的,天天与我们一起游泳可都是好好的,一点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卜瑾总也隔三差五地跟着,难道也是在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吗?
本来正常去的点都是下午2:30开始去的,而昨天上午我们没有与私教预约,心里还抱着侥幸要是能不看到他就好了,那就证明咱们没有去蹭课,但很不幸的是我们还是遇到他了,而他虽然见到我们但也没有与我们打招呼,或是在提点着我们什么,照他前天的话是我们已经算是学会了,当时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昨晚听到安芬说,能游上十来米也还算不错,但是有一点,你们是如何歇息的呢?这一点我倒还是没有想过,凌思理所当然地说是当然是站在水里啊,而那水深如果我不仰着脖子那水是直冲嘴里窜的。
安芬,“那要是游到水深的地方,也能站水里休息吗?”
这一点倒是我们没想过的,是啊,我们这哪里算是学会了,水深的地方总不至于就站在底部等着淹死吧?就像我跟凌思商议过的,等学过了游泳,我们是不是可以买上几个救生圈去那个什么双西湖里玩耍一下,凌思则一口回绝,“水火无情,老师一再警告我们不要去那里游泳,说是淹死了好多人呢。”这回她怎么就那么听老师的话了呢?
我说,“那不是不会游的人光凭一个救生圈,而救生圈又漏气了,那能怪谁呢?我们又不是一点都不会。”
凌思,“水火无情,还是小心点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我说,“那我们就在浅的地方练习一下泳技也不行啊?”
凌思,“别的人也是这么想的,结果都淹死了。”
我说,“什么?都淹死了?注意你的用词啊。”
凌思,“大部分人都淹死了。”
我说,“不过是极个别的就成了典型了吧?那你学游泳是为的什么呢?”
凌思,“就是为了有一天淹死啊。”
我说,“那还花这钱有什么意义呢?啊?”
凌思,“你不常常说垂死还要挣扎一下的吗?说不定还能判个死缓呢?这缓要是再成了无期的呢?”
我说,“你大概是与你班同学玩文字游戏成习惯了吧?”
凌思,“听说了么?原先在我们学校门口老转悠的有些疯疯颠颠的骑着个大自行车会卖炒冰或是别的什么干货的那女的结婚了。”
我当然记得,而且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还记得那女的喊过我一声阿姨的呢,其实她看起来好像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