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半句的。要用家法武力对付,大太太肯?大姐姐你也下不来手不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干净的人住在里头,脏了佛祖,还脏我们祖宗了呢。”
庄玝满腔热气说道,庄瑚也被说动几分。
庄玝又说:“大姐姐是嫁出去,可以不管不问,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好歹日后我们府上是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当家,指不定后头还有弟弟来。我们成了人的,也做些人性的事来,好不叫外头人瞧见耻笑我们去。”
庄瑚听庄玝越说越毒,连同自己也骂了进去,故笑道:“我嫁出去还不是姓庄的,吃的住的都在府里头。妹妹是把我当外头的了。”
庄玝才觉着自己话语过激,道:“大姐姐你不要怪我话说得利害,心里是维护你的。你怎不懂我的意思?这些话我还能与第二个人说去?”
庄瑚拉住庄玝的手,感激道:“我是知道五妹妹的。”
如此这般安排计划,次日一早,庄玝让敷儿守家里,她跟庄瑚连刀凤剑秋坐马车来到城南老宅处。
到了此宅门口。
庄瑚示意刀凤去叫门,一会子功夫,听到宅子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小脚步声音。门“呀”地一下,开了。一个留辫子的丫头探出个头,一双诧异的眼疑惑无辜看门外众人。
刀凤道:“你家主子在吗?”
那丫头没搭话,怯怯地样子。瞧眼前这些华衣锦服,贵气袭人的人儿,心知是厉害人物。
刀凤见丫头不言语,故又说:“我们是庄府的,这是大姑娘和五姑娘,来瞧你们太太。”
那丫头一听,眉头微微蹙起,立马把门关上,仓促向里面跑去。
刀凤见状,狠狠跺一脚,回头对庄瑚道:“姑娘你们看。”
庄玝“哼”地一声回应,道:“旁门左道之人,多是这样疑狐歪影。这样无礼,还能进得我们府里,真真笑话了。”
庄瑚淡淡的面目,有想转身撤走的意思。
稍后半分,又听到里头有脚步声来,庄瑚庄玝几人静等再看,只见门开了。
迎面而来是一个标致妇人,松松的云鬓扎几支小钗,边上立一竖步摇,鹅蛋小脸,远山峨眉,楚眼柔珠,尚未出口,抿嘴扬笑,可怜状掩盖些许浓脂粉的轻薄。她立在门里,深深朝庄瑚和庄玝一福,起来后道:“听说大姑娘和五姑娘来了,有失远迎,失礼了。”
庄瑚端着面容,也不回礼,微视一笑。庄玝上前一步,从头到脚细细看那妇人,把她给瞧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