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给我狠狠打。”
完毕,几个婆子拿着针,胡乱在彩琴身上扎,彩琴痛得满地打滚。
庄琻和庄瑛姐妹两立在一旁,半捂住眼睛不敢瞧。
猛地——
秦氏的声音道:“住手。”
几个动手的婆子方住手,歇一边。
秦氏进来,道:“这么用刑也能问出话来?”
曹氏脸上没半分光彩,因是她事务不周,现不得不矮下身。便命丫头端凳子,看茶。庄禄眯着眼,手里把玩那串翡翠手串,没个言语。
曹氏对秦氏道:“太太。”
秦氏晃一眼堂里,道:“老太太让过来瞧瞧。”
庄禄起身,要说话,不料曹氏抢先道:“在我这儿出的事儿,我料理就行。”
庄瑚道:“二太太再料理下去,我们府上都赔上脑袋了。”
曹氏恨恨道:“姑娘这话怎么说的?敢情是打了贱蹄子,让府上人都脑袋搬家不成。”
说着特地看了庄禄一眼,庄禄再坐不住,甩袖出去。
庄瑚道:“这些礼上贡前拟了单子进宫了,这会子东西不齐全恐人家不收,岂不是欺君大罪。”
曹氏听了傻眼了,吞吞吐吐道:“这……这……你们是骗我的吧?”
郡主道:“老太太说的。”
曹氏听完,一屁股坐下。也没心思拷问彩琴了。眼泪竟死死朝外流。
秦氏见曹氏不中用,就对地上的彩琴道:“丫头,你老实说,东西可是你藏起来的?”
彩琴趴在地上,咬牙道:“我没拿!”
曹氏从椅子上起来,一脚踹在彩琴腰杆上,道:“贱人贱蹄子,你是恨毒了我才这样对我。不是你拿,是谁拿!你以为我不知道,长这副模样进来,不是敛财招惹二老爷,你干嘛来的。”
彩琴倒吸鼻子,眼泪是冒出来了。
这是比死都难受的侮辱。
跟彩琴一同守夜的婆子,上前,跪下道:“太太,昨夜我跟她一同守夜,我后半夜睡着了,我……”
秦氏冷冷道:“待会我再亲侯你。”
婆子磕头如捣葱。
郡主道:“早上到现在,人离开过这里不曾?”
管家道:“一直都在这儿,没离开半步。”
郡主道:“那在屋里仔细搜过没?”
管家道:“搜过了,地缝儿都扣了几道,确实不见呀!”
曹氏恨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