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有一次一直把他在屋子里关了一个月!看他那难受的样子,我也很心疼,但是明明知道那时候是必须要能忍下心去才能让他改掉毛病的,所以也只有自己咬了牙撑着,也盼着他能撑下来!----我还真没白费力气,两个月之后他还就不想赌了。当时我高兴的差点儿都当着他的面哭起来!你当管孩子有那么容易么?我要狠不下心去,那孩子可不就自己耽误了自己?”
“师叔,那你说师父此刻最想让我改掉的是什么?”邱哥儿听着不由沉思起来。
“你哪儿有什么毛病需要改正?”周伯通高声喊起来,“谁要说你这么好的孩子有毛病,那他才真是有毛病呢?”
“师叔不是这样说,”邱哥儿缓缓说道,“师父必定知道我的毛病在哪里,所以想让我改过来!”
“哼,我可看不出你有什么毛病了,在我看来你简直好得很!”周伯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眼睛一个劲儿地乱转,好像在想着什么主意,突然他双手一拍,说道:“我有主意了,咱们不如就试试他怎么样?”
“怎么试?”邱哥儿问道。
“哥儿,你说王重阳收弟子首先会让弟子做什么?”周伯通凑近了邱哥儿问道。
“做什么?念经?”
“不对!”
“打坐?”
“不对!”
“食素?”
“沾点边儿了。”周伯通笑笑说道。
“那是什么呀?”邱哥儿诧异地问道。
“我听王重阳常说:‘去除酒色财气、攀缘爱念、忧愁思虑才是修道的基础’,所以但凡他想收为弟子之人,首先自然是断绝尘缘,出家了道,像马钰原来在家过得何等逍遥快活,夫妻恩爱,王重阳化他出家又费了多少力气?设想如果马钰不出家,又如何能成为他的弟子?”周伯通说道。
“师叔说的有道理,”邱哥儿说道,“不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原本就已经在昆仑山出家修行,酒色财气早已断绝,师父却仍只是不收我!当初他只是苦苦度化马大哥,如今我却是苦苦求师不允,唉,难道终究是我福浅命薄吗?”说到这儿,脸上不由大现忧色。
“不然,”周伯通却现出一副蛮有把握的样子来,“你想你现在无家无室,没有任何尘世攀缘爱念,本身即如同出家一般,你平时又于听课诵经之上十分勤谨,王重阳觉得你即便只是维持当前这般样子即可,于你并无需要他特意出力之处,他又何必一定要收你为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