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都没有人要！我破产了！这能怪我没有本事？是市场啊！是国际市场行情啊！……”
“没人说你没有本事！没有人说你！”展小凤抱着农飞龙，劝着。
说起陈年往事，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都摇头长叹起来。
想当年，为了支持儿子女婿搞事业，他们都拿出了所有积蓄，并向亲戚、朋友借钱，给农飞龙、展小凤夫妻两人搞养殖。结果！血本无还，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农飞龙又贷款搞了养猪场，结果！猪肉大跌价，加上买了防治猪病的假疫苗，肥猪、仔猪、老母猪，几天之内全部死光光……
再次破产的农飞龙，只得连夜带着一家人躲到了外地，经过多少年的奋斗，才还清了所有债务。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耽误了农学商的正常上学。才造成农学商二十多岁才考上大学，才造成后来龙春艳对农学商的怀疑。
龙春艳怀疑农学商的学历是假的，认为农学商要是真的聪明的话，以他的那个年龄，不是硕士研究生毕业，而是博士毕业了。
“……如果我农飞龙像你这样，无情无义，我当年就被债主逼死了！你知道吗？儿子？以我农飞龙的为人，后来拆东墙补西墙，我借来的钱都没有利息，更没有高利贷！人家都是自愿借给我的！人家放心我农飞龙！……
我像你？那么无情无义！说跟程凤娇分手就分手？你发财了你就甩人家了？同居四年多了，难道？你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你？”
农学商自然是知道爸爸妈妈年轻时候吃了不少苦，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跟着吃了不少苦。他自己也吃了不少颠沛流离，有家不能归，无法在家乡上学的苦。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听着爸爸哭诉过去的事。
不过！爸爸诉苦的最终话题，又转移到了程凤娇上面来了。
转来转去，还是指责他不应该与程凤娇分手。
那意思好像是：好！你要分手有你的理由，我不细问了。那么！她现在落难了，你难道就见死不救？
转来转去，还是要他帮帮程凤娇。
“要不是我和你奶奶人缘好，想当年，都被债主逼死了！有那么几个人，不仅不帮我们，还要高利贷，年年利滚利！要不是我们夫妻人缘好，以前帮助过别人，在关键时候，谁帮你？要不是大家帮助，当年那日子根本没有法子过，要是都是那些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忘恩负义的小人的话？”爷爷说道。
奶奶也在一边帮腔：“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