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腕都像是被它捏断了,疼得眼泪收不住。
祂张开血盆大口,散发出腐臭的气息,朝我脸上啃了过来。我急得七窍生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起身朝它肚子上蹬去,将令刀又没入了几分。趁着这股子反震力,我拔出了军刺,脚底板却疼得钻心,收不住势踉跄后退。
眼镜和爱妮忙扶住了我,我再一看军刺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带出来。我想祂这腐朽的身体早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血?
绿毛尸好像受伤了,估计痛得死去活来,闭上眼嗷嗷叫,在原地胡乱转悠,我这才知道原来粽子也怕疼的。瘦货忽然冲了出去,一把抽出令刀又跑了回来,令刀带出来的血随着他一路喷洒,不是我们常见的红色,而是黑黑的暗红色,特别地粘稠。
我感到特别惊讶,为什么我刺中心脏扎了祂个透心穿,祂没出血,而瘦货扎了祂的肚子却这么多血?难道令刀真有这么邪乎,或者是僵尸的肚子里藏着玄机?
看见对付祂军刺没有令刀好用,我有点吃不透,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绿毛尸怪叫了一阵,忽然睁开眼,目露凶光朝我们逼了过来。瘦货扬起令刀作势欲砍,祂好像有几分忌惮,马上缩了一下,我也依法炮制,但祂根本不怕我手里的军刺。
“真邪门!”我嚷了一句,吐了口唾沫星子。
眼镜见令刀管用,顿时有了精神,马上说:“趁热打铁,把祂往回路上逼,看祂回不回棺材里养伤!”
爱妮一听就下意识的人来疯,举枪吓唬它,没想到祂还真的怕了,做出一个躲闪动作。
我说:“这东西它又怕枪又怕令刀,怎么就不怕我的军刺呢?”我一直认为自己对祂造成的伤害最致命,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害我白拼命一场。
要讲些邪乎的吧,瘦货家的军刺也是上过战场饮过人血的,可我这土制的手枪既没上过战场更没伤过人,鸟都打得少,哪来的杀气?
眼镜摇了摇头,解释说:“祂可不怕枪,而是怕火,开枪是带高温的,有烧灼力。祂吃过一次枪的亏,就记住了,什么粽子都架不住大火烧。”
我实在没辙了,就问:“那怎么办?”
爱妮火了:“人眼镜不是说过嘛,看能不能把祂逼回去!你耳朵没吃饭?干什么去了?”
我看她这么大脾气,就说:“耳朵当然不能吃饭咧。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又不欠你钱。我这不是没辙了嘛,就忘了。”
爱妮听我这话又说:“那你就不会闭嘴?”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