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也没用,总之不带我去,就是他妈瞧不起兄弟我。”
我骂道:“我这些年什么人都见过,就他妈没见过赶着去投胎的!你以为倒斗是好玩儿的,你提着脑袋去瞎晃悠,图个什么?”
东海说:“反正我不管,盗墓生涯改变了我的生命,现在一旦脱离这种生活,我还真她妈不适应。你说我是不是贱骨头?哎,贱骨头也没办法,你不也一直在考古探险吗,我还就得去。”
他一提考古我就笑了,反问道:“你是想着李老板的钱吧?”
东海见被我看穿了,只好摸着脑袋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先前的钱,也就够安置一下生活刚性需求,这不是手头紧嘛。”
我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就赖上我了,被他纠缠不过,我只好带着他上路。这一来一去耽搁了好几天,等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沿着昆仑山脉来到措隆喀的时候,已经是四天后的下午了。
两座沙日娜玛珠峰高耸入云,夏日炎炎,雪峰飘渺,虽然身体很干渴,雪山看在眼里倒十分清爽。
措隆喀这边地势平坦,广袤的戈壁滩和咸涩的羌湖水孕育着许多黄羊、野驴和野牦牛,野驴的警觉性非常高,还有大几十米,它们看到我们就远远地跑开了。
胡杨说:“我给你们讲讲这里的故事,这里有个废弃的金矿,所以也存在很多废弃的公路,以前有人在这些路上驱车往前走,却怎么都走不出这片戈壁滩,直到看见了另一辆自己的车,还有车上的干尸,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活活困死了。”
胡子点头说:“这个我听说过,好像是进入了什么中阴地,陷进了比鬼打墙还要可怕的死循环。”
两辆车一前一后,东海疑惑地问:“就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会有粽子?”
胡子瞥了他一眼说:“这里最危险的不是粽子,是野牦牛,千万不要去招惹它生气。”
东海从来没见过牦牛,感到很新奇,本来捡起了一枚石子想扔去逗它,这会儿赶紧丢掉,嘿嘿地笑。
胡子切了哈密瓜,一人分一个薄片,李亨利一边啃瓜一边拿出地图翻看,忽然指着地图上某处说:“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会有相连的两座沙日娜玛珠山?”
胡杨对我们说:“沙日娜玛珠,意思是月之女神,荒漠戈壁里的湖水面积一年小过一年,我想,要是真有故国遗址,也不会是在今天的湖畔,因为过去这里全都是水!”
我吃了一惊:“月之女神?阿依慕的名字不就是月神之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