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印记,他一半我一半,那时候周身的炽热,就跟现在的感觉差不多。
我想也许是命运要将我们绑在一起吧。
正在我受不了的时候,他又飞快离开了我,扑向了盗D门口,再差一点,我估计就要被烫伤烤熟了,胸口闷的很,出不过气来。我想不通,人怎么可以发这样的高烧,估计他脑子已经烧坏了,吸我的血上瘾了。
我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终究会害死他也害死我自己。我跑向人群,心里一松脚下就软了,阿勒赶紧抱着扶住我,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这么烫?”
我定了定神,说别管了,赶紧给我上药,简单包扎一下。
阿勒抱着我,休佑找出医用酒精帮我清洗伤口,当酒精淋上脖子的时候,这火辣辣的彻骨疼痛,我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
疼得太厉害了,一个陌生人帮我缠上了绷带,我却记不住他的脸,只知道是李维生的人。
张弦就在不远处,除了对抗旱魃的那次,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疯狂过,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燃烧的青色火焰,我已经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了,甚至这一次,他比上一次燃烧得更加炽烈。
休佑说:“张兄弟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本事,以前我都没看出来!”
我紧张地说:“他是喝了我的血,但是这样他会发疯的,我的血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以让他的身体加速燃烧,我估计起码超出正常人好几倍!”
阿勒着急地说:“但是这样小哥会活活被自己烧死的!”
休佑愣了一下,李维生一脸期盼地对我说:“大乌和青鸟都出自上古写出《葬经》的青乌子,如果你的血管用,那你肯定可以救他!表弟的身体会缺血,你必须及时补充才行,快过去啊。”
我愣了一下,阿勒骂道:“你要不要脸?为先都快失血死掉了,你还要求他过去给小哥吸血!如果小哥失去了神智,烧糊涂疯了,那是很可怕的嘞!”
眼镜也道:“你无耻!还敢说和李亨利是同心同德,李老板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
我听得一愣,以前在广水和信阳搭界的地方,李亨利是打算过对我做这种事的,但后来我相信他不会了,人心都是R长的,李亨利也不例外,正如他对胡子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已经证明了自己,而且他人已经死了,这种评价已经是盖棺定论了。
让我诧异的是眼镜的态度,还记得刚认识李亨利没多久的时候,李是拿他当垫背的利用的,*他下水趟雷区,让他去送死,但他今天还能说出这种话,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