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动的详细的秘密报告,我已经递上进去了。
虽然这份报告注定上不得台面,但你猜我在其中,怎么评价你?”
许舒笑道,“总不会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吧。”
“哈哈哈……”
赵乾坤大笑,“你对自己的评价还真不低,不过,我对你的评价更高,三百年一出的人物!”
许舒绷不住了,“赵公子上得一手好药,这等胡言乱语,赵公子不会以为真有人信么?”
赵乾坤笑道,“他们信不信的,已经不重要了,至少你老弟的名声,我替你扬了。
剩下的烂账,自会有人跟你算。
至少,赵家须放不过你,对了,你好像和许家也有些旧怨。
以后,有的是热闹瞧,可惜我大概是看不到了。
说起来,我也挺后悔的,你说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闹到现在这等地步?
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是赵某公子出身,崖岸高峻,卑视英雄,合该有此下场。
可惜啊,人总是沦落时,才会反省。”
许舒摆手道,“赵公子这是在忏悔?”
经历了谷春的事后,许舒不会再相信任何鳄鱼的眼泪。
赵乾坤笑道,“忏悔?你还不配。我这是反思,警醒自己不要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
你也千万别以为赵某就一蹶不振了,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我提前告知你,你将要遇到的麻烦,不过是希望你做好准备。
免得你被那些人玩死了,赵某就没机会报仇了,这才是遗憾。
噢,对了,你毕竟是三百年一出的人物,应该没这么容易被折腾死。”
见赵乾坤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了,许舒终止了会见。
离开了关押赵乾坤的监牢,许舒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
其实,不用赵乾坤警示,许舒自会密切关注东都世家、尤其是赵家的动静。
从赵乾坤所在的监牢离开后,他便去见了才返回春申的柳长川。
双方才见礼罢,柳长川办公桌上红色的保密电话便响了,柳长川接过电话,听了会儿,就怒气冲冲挂了电话,瞪着许舒道,“叫你轻些折腾,轻些折腾,非不听。
出头的椽子先烂,我看你是烂定了。”
许舒急问何故,柳长川瞥了许舒一眼,没好气道,“有时我真怀疑你小子是不是长了前后眼,你在定陵搞了个劳什子宗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