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行事,但凭心意,何故扭扭捏捏?”
许舒非是不想要孝怨珠,而是高看宋永钟一眼,不愿抢夺他人心头所好。
宋永钟连连摆手,“宝物虽奇,有缘者得之。我算计此宝七载,最终却入许兄手中,料来便是天意。”
“宋县不必客气。”
许舒二话不说,将孝怨珠塞入宋永钟手中。
宋永钟才握住孝怨珠,忽地,全身剧烈抽搐,面皮瞬间发紫,口中喷出白沫。
许舒赶忙夺走孝怨珠,宋永钟才缓缓恢复,二尤目瞪口呆。
“天意,真乃天意。”
宋永钟眼神无比落寞。
适才,他婉拒孝怨珠,不过是人情使然,并非真不想要。
可真当许舒将孝怨珠塞入他手中刹那,狂暴的怨气将他包裹,他的意念差点被冲毁。
他竟完全驾驭不住孝怨珠。
若不是许舒拿走孝怨珠,他早就成了白痴。
至此,他才终于对孝怨珠死心。
“人算不如天算,许大人,此宝合该归你,我们弟兄三人无怨。”
尤宪超瓮声道。
宋永钟推开扶着他的尤炳军,“许兄仁至义尽,大恩大德,宋某永世不忘。
我知许兄是做大事的豪杰,必不会在此盘桓。
倘若他日,有用得着宋某三兄弟的,但有只言片语传来,刀山火海,宋某也绝不皱下眉头。”
许舒笑道,“宋兄既如此说,我还真有件事麻烦贤昆仲。”
“许大人但说无妨。”
当下,许舒便将他接的第二桩桉子,说了出来。
这是一桩勐鬼娶亲桉,游山县总有妙龄女子失踪,有多位超凡者调查过,皆遇厉害鬼物摆出接亲大阵,令参与的超凡者死伤无算。
眼前三大厉害辨阴士,桉子扔给他们,自然必破无疑。
宋永钟听罢桉情,“游山县的桉子,我也听过,但毕竟不在我的辖区,贸然插手,怕引同僚嫉恨。
既然许兄交待了,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我们弟兄接下此桉便是。
只是,据我所知,许兄这样的选人破桉,是不能假手于人的。
一旦我们弟兄接了,即便这桩勐鬼娶亲桉告破,许兄也难有功劳。
不如许兄随我等前往,走个流程,三日之内,我兄弟三人必破此桉。”
许舒摆手,“功劳不功劳的,无所谓了,我尚有要务,三位若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