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一热三香,味道妙绝。”
许舒不知孙真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他愿意提吃食,许舒陪着聊便是。
孙真人抚掌大笑,“听来便是绝妙滋味,找机会真得见识一番。”
许舒目光送远,“其余好说,唯独那一味蟠龙菜,恐怕再难复制。”
此菜乃是他前世家乡名菜,此间又哪里去寻。
忽地,视野之中的江面上,忽地冲出一队快船,很快便将那艘满载旅客的大船团团围住。
一时间,大笑声,呵斥声,尖叫声,响彻江面。
许舒皱眉,孙真人道,“是青州乱兵,想不到流散到了邕水一带,倒成了祸害。”
两人说话间,远处的江面已经开始泛红。
显然,青州乱兵已登上客船,开始肆虐。 许舒道,“道友打算作壁上观?”
孙真人道,“乱兵杀人,和虎吞狼,狼吃羊又有何益?此天道自然,我救得了一处,救不得百处。
救得这些旅客,青州乱兵恐要饿死。
此乃自乱天道之举。”
他话音方落,许舒轻轻弹指,江面上划过十余道水珠,水珠激射出千丈,如利箭啸空,精准地穿过每一个青州乱兵的咽喉。
顷刻间,江面只剩一片死寂。
孙真人皱眉,盯着许舒道,“道友这是何故?”
许舒道,“虎吞狼,狼吃羊,此乃天道,青州兵杀人,此乃逆人道,我杀之,乃是正人道,有何不可?”
孙真人抚须轻笑,“天道弥,人道近,故我辈尝一叶障目。
殊不知,人道亦在天道之下,到你我的境界,虽是逆天而行,却更需明悟天意,何必沾染因果。”
许舒道,“天有天道,我求我道,顺天而行,逆天而举,存乎我心。”
孙真人怔怔良久,忽地眸光大盛,冲许舒拱手道,“好一个我自求我道,真乃当头棒喝之论,破我之迷障,且受贫道一礼。”
许舒拱手回礼,“道友言重了。”
孙真人摆手,“我辈修道,心瘴之害,尤甚其他。
道友之论,于我而言,不啻醍醐灌顶。”
说罢,他摆手道,“且不说这些,我今日相邀足下,除了一会我东域高门新崛起的天才同道外,也是做个中人,代为说和。”
许舒心中纳罕,“不知道友为何人说和?”
孙真人一挥手,远方的湖面炸响闷雷,数声闷雷后,一道身影如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