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杜雅笙叹气,她知道是她考虑不周,她虚心认错。
“杜丫头,正好,我有件事想和你说。”金胖子窜到杜雅笙这边儿,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和阿叙昨天来的太急了,等会儿要回县城的招待所,把我俩的行李取过来。”
“哦。”但她不懂,金胖子要走就走呗,干嘛还特意和她打一个招呼?
金胖子神秘兮兮地眨眨眼,“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昨儿我往家里打了电话,让我家老头儿派车过来,正好有几个朋友也来了,我就寻思着,想给你介绍一下。”
杜雅笙兴致缺缺,如果她闲着没事,没准真的会和金胖子一起,但她今日已有安排,她准备将淬体液和复颜粉炼制出来。
似乎看出杜雅笙的不方便,阿叙拉开了金胖。
杨若英招呼着杜洪军把饭桌搬到炕上,她自己则和杜健淮一起,将已经准备好的早饭端上桌。
金胖子和阿叙因为正好赶上杜家饭口的时间,便也厚着脸皮留下来一起吃饭,席间杨若英眉飞色舞,她提起沈江林为傅雨柔误诊的事情,然后又把杜雅笙好一顿夸,末了还拍了下脑门儿,并一脸好奇地问道:“笙,那个甲啥啥的病,你是从哪儿知道?”
“不是甲啥啥,是甲减。”
“对对对,就是甲减,你是咋知道的?”
“看出来的呗,病这玩意儿,全都反应在一个人的外表和气色上,您闺女我慧眼独具,一眼就看出傅姐得的是甲减,而不是叔姥爷说的什么抑郁症。”
“你还会西医?”金胖子吃惊道:“你懂中医我不奇怪,毕竟你家婶子就是学中医的,可是西医……杜丫头,你真不愧是老杜家的人,和杜爷爷一样,藏得都很深。”
金胖子本是随意地感慨一句,饭桌上突然陷入沉默。
杨若英喃喃道:“对啊,笙,我都忘问了,你咋还会西医呢?”
“额……”
杜雅笙见不仅她娘,连她爹和她大哥都定定地瞅着她,她顿感头皮发麻,同时不禁瞪了多嘴的金胖子一眼。
金胖子懵懵的,心想我又没作奸犯科,杜丫头干啥这么瞅着我,难道我说错啥话了?
“那个啥……爹,娘,我之前一直在县里上寄宿高中,有次我在校门外遇见一个人,这些西医知识全是那位老爷爷教的。”
杜雅笙随便掰了个借口,但如今的她却没有想到,其实她也有一语成箴的时候。
当不久之后,一位老人家来到杜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