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着杜雅笙,一个个满嘴的酸话。
最后有人说:“我看啊,今日过后,她杜雅笙要么被冠以天才之名风光的升上高三,和高三的学生一起参加今年的高考,要不然就是跌落泥潭,被千夫所指,但不论如何,都是她自己作的,谁让她闲着没事爱出风头呢……”
那些闲言碎语传入杜雅笙耳中,但她只是恬静自信地微微一笑。
“来吧。”
“我杜雅笙来了。”
“欢迎考问!”
……
为了节省时间,白永彪乘坐军机回到京城。
当白永彪赶来军区医院时,只见老夫人和白震天正要出院。
“爹,娘!”白永彪步履生风,满脸的欢喜之色。
老夫人柔和笑道:“老三这是咋了?看你这模样,像是有啥好事发生了?”
“好事,大大的好事!不过咱们还是先回家再谈吧。”
老夫人与白震天对视一眼,二老心道,也不知白永彪在卖什么关子,但既然说要先回家,就证明这事情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谈,应该是事关重大。
“行,那咱们就先回去。”
一行人上了车,回到白家的大宅。
白家的宅院古香古色,相传百年前曾是一座王爷府,这里重兵把守,通常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外人想要进入白家,必须通过重重关卡才能放行。
书房之中,白永彪本就是个粗莽的性子。
之前因为猜疑杜雅笙是白闻海的女儿,怕老爷子因为白闻海干下的错事而气大伤身,但当真正得知杜雅笙的身世后,白永彪却是没了这层顾虑。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杜雅笙的这件事,于白家而言,非但不是坏事,反而还是大大的好事。
白永彪不愿迂回委婉,以他的性子更适合直捣黄龙,于是便开门见山道:“爹,娘,您二老可还记得我有位二哥?”
白永彪提起这个,二老当即一怔。
老夫人恍惚了一下子。
那段因丧子之痛魂不守舍哀恸欲死的日子,仿佛再次回来了。
但时隔多年,比起那时候,老夫人已泰然了许多,因此只闪了一下神,便默默垂下了眼眸。但本是挂在脸上的妥帖笑容,却隐匿无踪。
白震天看着自己这个三儿子,他略一沉吟,便问:“你是从哪听来的?”
“爹您指的是二哥的事情?”
“我们两个老的,从未在你和老四的面前提起过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