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熙的态度令杜雅笙感到狐疑费解。
“五师兄,你这是在唱衰我,凭什么我们不可能?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自从和慕容城解开心结之后,她就已经决定要和那个男人一生一世一辈子,她不知道夏明熙是哪来的底气说出这种话,总之那“不可能”三个字令她极其地反感。
夏明熙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师妹,看在咱们师父的份上,我才多说了几句,要不然像是这种事情我是懒得管的,男婚女嫁,又不关我啥事,可是那个慕容城,他真的不适合你。”
杜雅笙皱起了眉头,“五师兄,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留给夏明熙一个后脑勺,她闷闷地向前走,但不知为何心里竟蒙上了阴影。
夏明熙似乎掌握了某些情况,然而又因某些特殊的原因不能和自己言说,而也正是因为他知晓某些事情,所以才如此奉劝自己。
可是,夏明熙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师徒三人乘坐飞机来到深圳,刚下飞机就看见两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正翘首以盼。
“葛先生,您来了!”二人乐颠颠地朝葛先生跑来,神色倒是很恭敬。
棺材脸的葛先生矜持地点了一下头,旋即对二人说道:“这丫头是我新收的小徒弟,她这次要和小五一起参加今次的大会。”
二人立即看向了杜雅笙,脸上对着笑,一个劲地说好话。一会儿夸夸杜雅笙长得漂亮讨喜,一会儿又说葛先生慧眼识珠,总之两人的嘴皮子就像是抹了蜂蜜似的,但葛先生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世外高人的模样,不过这并未打扰两人的兴致。
“走走走,”其中一个老头热情道:“之前就已得知葛先生您师徒今日来深圳,主办方已为您准备了接风宴,此外这次的省会不仅云集了国内各医科大学的年少英才,更有不少老一辈的权威,当然我老孙也知道那些人放在您葛先生面前是不够看的,不过国外也来了一些人,葛先生您没准会感兴趣。”
“哦?”果不其然,葛先生挑起了眉头问:“老帕克也来了?”
“是的,帕克先生正在酒店。”
出了机场,上了孙老头的专车,一行人便风驰电掣地赶向了此次与会成员下榻的酒店。
这期间杜雅笙狐疑地转了下眼珠子,她观察着葛先生的表情,虽然一如既往地冷冷淡淡,但杜雅笙竟看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喂,五师兄?”杜雅笙用胳膊肘怼了怼身旁的夏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