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面无表情,但少年在说这番话时神色平静至极,偏偏那口吻竟有些戏谑,仿佛是在嘲笑对方的自不量力。
“草!”男人怒瞪着眼珠子,“小白脸,看来你是真长能耐了,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我大方哥的名号!”
男人一脸的阴狠,这家酒吧还有一个副业,那便是赌,随便什么都好,骰子,扑克,麻将,又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今晚这小子来到酒吧,本以为是个愣头青,以为能忽悠一大笔钱过来,哪知对方赌术超群,千术也厉害,而之前又因几句口角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
真是,哼!胆子不小,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啰嗦。”少年眉头猛然一皱,遂率先出手。
他年纪不大,但下起手来招招狠辣,并且杜雅笙还发现一个特点,少年一看就是练过的,并且他学的全是自保和杀生之术,全是用来杀人的,若非他控制着力道,每每出手时都故意偏移几分,怕是之前那名叫嚣的男人早已变成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了。
一时之间,酒吧里鸡飞狗跳的,端的是一个热闹非凡。
东野壹人也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两人坐在吧台边,见对方打的火热。
“这小子不错,是个好苗子。”
“东野先生这是起了爱才之心?”
杜雅笙眯着眼,她看了少年半晌,忽然想起之前进酒吧时,曾在酒吧外瞧见一辆黑色的哈雷机车,她愉快地笑了,突然想到一个脱身之法,若运作得当,没准能将东野壹人这个大麻烦甩掉。
“确实如此,”东野壹人把玩着右手尾指的铂金戒指,他按着戒指来回旋转了两圈。
“不过我看这小子的家世应该很不一般,那一身行头不容小觑,也就只有那些不识货的蠢货才看不出那一身行头的价值以及代表的意义,这分明是踢上了铁板。”
他又徐徐摇了摇头,“真是后生可畏,再过几年他定然非同凡响,小小年纪就已攒了一手不错的功夫,看来又是某一家族培养的后起之秀。”
杜雅笙没搭这个茬儿,此时少年已干翻全场,他拎起之前脱下来的外套,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动作利落潇洒,将外套搭在肩上,拍下一张钞票,旋即冷冷地直奔酒吧外而去。
杜雅笙一口饮尽杯中的血腥玛丽,“我喝够了,我们也走吧。”
“我们?”这个词儿真好,东野壹人微笑了。
当二人从酒吧走出,恰好见到先一步离开的少年已经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