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杜雅笙呼呼大睡,一直到凌晨两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照理来说她喝了那么多的酒,第二天醒来时肯定要因宿醉头痛无比,尤其老字号的女儿红和竹叶青又都是窖藏许多年的老酒,但寒爵对这家店这么推崇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首先,她醒来之后除了口干舌燥外,头竟一点也没有不舒服,也不像以前酒后胃里火烧似的,综合来看,这顿酒喝的畅快,但酒后几乎没什么后遗症。
呆呆地坐在床上,屋子里面暖烘烘的,她沉思了几分钟,努力回想自己是如何喝醉的,又是如何回到白家的。但大概是因为喝的太多了,记忆竟然断篇了。
“嘛,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她也是豁达,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唇边抿出一抹愉悦的笑容,旋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小半圈儿,下一刻猫偷腥似的,贼贼地笑着钻进空间中。
虽然杜雅笙已经醒酒,但身上酒气还没散。
空间的小木屋中,慕容城正捧着一本古籍打发时间,忽然察觉杜雅笙来了,抬头一看,露出个眷宠的笑容。
“喝酒了?”
“嗯!”她老实地点着头,然后张开手臂冲着慕容城要抱抱。
慕容城起身,如她所愿,将她抱了个满怀。
杜雅笙努力地点着脚,身高不够踮脚凑,像只小猫似的,将下巴搭在慕容城的肩膀上,居然还左右蹭了蹭,一副撒娇的模样。
“阿城,我今天……哦不,应该说是昨晚,我见到寒爵了。”
慕容城垂下眸子,旋即将她微微推开她一些,认真地审视她神色。
“嗯,怪不得喝的醉醺醺的,直到现在都还能闻到酒味。”他用大拇指抹了抹杜雅笙的唇角,她唇角留下口水的痕迹,估计是睡觉时流下的,但如今已经干了,变成一道浅浅的因子。
杜雅笙开心地笑着,“对啊,我难得这么放纵。不过寒爵的酒量和我差不多,他也一样,喝的烂醉如泥,肯定有小曲儿头痛的。”
慕容城失笑,“你啊,这么调皮,该不会是故意把人家灌醉的吧?”
杜雅笙扬起了下巴,“怎样,不可以吗?”她心酸酸地讲,“有时候真不知究竟是他重要些,还是我重要点?居然比起我来更关心寒爵,要不是我很清楚你是个直男,我都快要怀疑自己的男朋友未婚夫是不是个弯的了。”
慕容城无语,“怎么,我家小孩吃醋了?你啊,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