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任老爷子叫去了书房。
“浑小子,叫你去了那里要低调,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些精英猪们卖弄文采就好,你怎么就偏偏不听,还把那交流大会给搅得没个正形了呢?你可真给老夫长脸了啊!”
虽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责备,可任君正的语气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连愤怒的表情也是佯装出来的。
任天行对自己爷爷也是相当了解,见他没有真的生气,也就不正经的笑了笑,以一种虚假的语气道:“爷爷,孙儿又丢你脸了,还请爷爷责罚。”
“责罚个屁,老夫都说了你给我长脸了,是夸你,并不是说反话。老夫没事责罚你干什么,去去去,一身臭烘烘的,赶紧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陪爷爷吃饭,咱们爷俩好好的喝几杯,聊聊今天的事!”任君正老顽童般的笑道。
“是”
任天行从地上快速站起,重重点了点头,然后又朝旁边的王安福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他刚一离开,任君正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声郎笑起来,边笑边道:“这浑小子居然把文曲学院的交流大会闹得鸡飞狗跳,史圣杰那老家伙还只是打了他三戒尺当做惩罚,了不得,当真是了不得啊,老夫一想到那老家伙铁青着脸,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就开心的紧啊!”
王安福在一旁翻了翻白眼,都把人家庄严肃穆的交流大会闹腾得不成样子了,而且连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当时都在场,知道后不责罚天行也就罢了,怎么自个倒还津津乐道的开怀大笑上了呢。唉,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任君正笑罢,便将桌子上的一张纸拿起来瞧,边瞧边喝茶水,上边写的,正是任天行的几个对子。
“你娘的,他娘的,你他娘的;修瑾夏蓉,吹拉弹唱,夜夜笙歌;两只鸽子在树上,下面一头羊,羊死了!”
小声的念叨,随即皱眉,侧头问道,“对了老王,这最后一句不是说还有个内在含义吗,这内在含义是什么?”
王安福一听这个,当即老脸就涨红不已,那句话实在是让他难以启齿啊,真是不知道少爷的脸是怎么长的,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嚷出来。
“咳咳……老爷,我说不出口,还是拿笔写在纸上给你看吧。”
“荒唐!”
任君正正色道,“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连死都不怕,怎么区区一句话就把你给难住了?难道这句话比死还可怕?”
王安福苦笑不已,人越老就越在意颜面啊,这种话也就你孙子敢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