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我在华夏,不然就要追杀我到死,我暂时要出去养段时间的伤。”
龚浩直接吓傻:“干爹你,你是说有个女人比你还厉害”
砰,黑衣人直接一掌把桌子拍成了粉末,喝道:“放屁,她哪里是我的对手,要不是我的伤咳咳,我早弄死她了。”
黑衣人拳头紧握着,能看的出他内心的悲愤。龚浩还从来没见过他的干爹身体出现过异样,刚刚他居然咳嗽了一声,可把龚浩吓了一跳:“干爹,你什么时候受的伤要不要紧啊,要不我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哼,你去哪儿给我找医生找陈轩吗”黑衣人又剧烈的咳嗽两声,声如破锣道:“好了,不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要是你父亲的事情搞不定,你要学会自保,干爹以后的计划离不开你。”
说着,黑衣人迈步从龚浩身边经过,下了楼以后闪了几闪便不见了踪影。龚浩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夜里的冷风吹在身上,让他忽地心生悲凉。
“干爹,竟也有落寞和无奈的一面。”
蔡亦萱的那边,工作人员已经连续不停审讯了将近五十多个小时,足足两天多的时间,龚庆国在这期间几乎没有睡过觉。他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乱成了草窝一样。
“能给根烟吗有点困了。”龚庆国强挤出意思笑意,对外面审讯的工作人员说。
白炽灯照射下,他的脸色惨白,显然精神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点,可让纪委的工作人员觉得无奈的是,他们竟然仍然无法攻破龚庆国的心理防线。
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龚庆国都保持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跟他们打太极,让大家觉得无可奈何。就连蔡亦萱拿出她手里的铁证,龚庆国都只说他和情人的确有关系,但是他和妻子早就办理了离婚手续,单身男女发生关系有什么。至于小情人说出的他的那些贪污受贿的事,都被龚庆国一口否认说是污蔑,他强烈要求与情人对峙,当面将事实弄清楚。
蔡亦萱为了防止有变,早将证人送到了省城保护了起来,这边她正违背上司的意愿进行封闭办案,不能轻易与外界进行联络,无奈只能与龚庆国耗着,看看谁先倒下。
蔡亦萱的手下看向他们的老大,蔡亦萱沉思了一会儿后微微点了点头说:“给他一支烟吧,待会儿找个地方让他休息一下。”
手下一阵惊愕,忙问蔡亦萱:“老大,我们不审了吗”
蔡亦萱起身往外走去:“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说。”
她这些天都在封闭办案,一直没有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