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是沙场征伐，那你岂不是后宫漫天？”蔡子衿笑道，叶子昂是天生的谋士，步步为营、字字设谋，沙场那是他的天下。
“子衿，你又取笑我。”叶子昂有些无奈。
和蔡子衿笑闹了几句之后，叶子昂继续开始修行，刚才的剧痛也终于表现在身体上了，以至于他不停地颤抖。
很快，餐桌旁边的环境变充满了灵气，并且迅速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利用率竟然只有不少一分，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够重塑这些元脉？”叶子昂惋惜道。刚才运行起功法来重塑元脉，很快便发现控制不住灵气，四散到空中而去了。
全身的灵气都散去之后，竟然只是重塑了一个边角。稍微估算一下，修复一整条元脉，差不多要一百次这样的修行，这还算假设万事开头难往少了估算的。
“子昂，你能否把功法告诉我？”蔡子衿感觉有些不对，问道，叶子昂的变化她是知道的，所谓的修复元脉的功法，为何会散去灵气？
叶子昂没有拒绝，蔡子衿作为无锋的剑灵，就算是知道无锋中的传承也是没什么不妥的。
“按照这个步骤下去，这不就是散气吗？”蔡子衿稍微在脑海中模拟了那些步骤，然后得出了答案。
“散气？”叶子昂问道。
“没错，正是散气，在自己想要的时候，通过运行功法来散去体内的灵气，再重新积聚回来。”蔡子衿说道。
“散去灵气再重新积聚，子衿，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吗？”叶子昂问道，在修行一路上，蔡子衿绝对能成为他的导师。
“磨练，这就和有些人选择痛苦磨练一样，通过鞭打等一系列行为来刺激身体，提高身体强度。通过散气再重新积聚，可以比别人更多次数的体验聚集灵气的行为。子昂，你也应该知道的吧？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功法聚集灵气的速度也有可能决定最终的结果。”蔡子衿说道。
“原来如此，通过修炼增加功法的熟练度，正所谓熟能生巧，从而提高聚集灵气的速度。可是，这样的修行，难道比起亲身作战更有效率？”叶子昂问道，亲身作战，灵气很快也就会消耗掉，再战斗时聚集灵气，比起静坐要困难得多，那样的修行，岂不是更好？
“子昂，散和聚差的是什么？”蔡子衿问道。
“速度，逆行？原来如此！”叶子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啊，散和聚不就是相反的过程吗？只是散比聚更快而已，快的可不是那么一星半点，而是十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