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清冷散发出来,反而使得她更像是一个走错片场的暴发户。
“呵呵,你也知道我偏心,还敢在这东西上动手脚,也真是勇气可嘉啊。”玉祁挑挑眉,忽然将娆娆手中的仪器捏在了自己手里。
“怎么?你是打算自己承认呢?还是让我替你说。”
玉祁邪魅的笑容,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不停的拨弄玉红玲本就忐忑不已的内心。
他是发现了自己动的手脚麻?
可是他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呢,除非他在这里祠堂里也装了监控。
不,绝对不可能。
昨天晚上她专门派人来看着这里的,除了她没人进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红玲不自然的冷哼着,把矛头瞬间又转移到娆娆身上,眼底满满的都是讥讽。
“倒是这个小姑娘,你是收了玉祁多大的好处,千里迢迢的跑到我们玉家来,不就是看上了这世家小姐的位置。不过你能坐上又能怎么样?未婚先孕,你以为你多有本事?”
“该不会,这孩子就是玉祁的吧,啧啧,也不是没有可能。”
玉红玲的话再次让全场陷入了震惊之中。
尤其是几个老长老,眼珠子吃惊的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口无遮拦的话语,是她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吗!
“混账!红玲你在说什么!”
“娆娆肚子的里孩子怎么可能是玉祁的!”太上长老气极,一抬手旁边的椅子便碎成了粉末。
玉红玲瞳孔微缩,身体微微前倾,做出戒备之姿。
她已经想好,今天怎么说也得阻止这场仪式进行。
至于自己的结果会如何,她已经有了准备,这些年她在玉家也没少做事,太上长老就算再气,可现在当家的是她徒弟的爹玉行,她无所畏惧啊。
眼睛闪烁着幸灾乐祸,她用眼白蔑视着娆娆,诡异的目光在娆娆和玉祁身上来来回回。
众人本还觉得蹊跷,此刻瞧着她笃定的模样,一些人甚至在心里已经隐隐产生了怀疑。
而且在场的人也都知道玉祁和太上长老的关系,那是亲爷孙俩,就算是弄出点猫腻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一时间,在场的气氛变得越发微妙起来。
玉祁清冷的眼眸里透着微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先生发飙前的征兆。
这些年身体不好让他的脾气变得很慢,然而岁月磨没有磨去他身上的棱角,反而使得他的气质越发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