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咬了她一口,“你再看。”
禾锦稍稍睁开眼睛,这下子要正经许多,“可不就是狐狸精。”
靳褚这下子咬得更狠了,都见了血,他抬起她的腰,俯身挺进,也不准她发出声音,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所有抗拒都吃进肚子里。
禾锦感觉身体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起起伏伏,找不到依托,但也正是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恰能让她忘记一切烦忧。
她露出獠牙咬在他脖子上,那血无论喝多少次都让她馋得紧,简直和毒瘾一样。只是喝得再狠她都不会心痛,正如靳褚所说,一场交易罢了。
靳褚终于停下,脖间都有一层薄汗,他捧着禾锦的头,从不介意她喝多狠,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委屈了她。
禾锦吞咽饱了,松开了口,还有些残留的血迹她也一并吞下去,帮他愈合伤口。
这一小举动逗笑了靳褚,他笑着问她:“我的血真有这么好喝?”
禾锦点头,“喝过你的血,再喝别人的简直难以下咽。”
“这挺好。”他将她抱在怀里,带着哄骗的口吻,“你把那些血奴全部散了,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喝。”
“你想要什么?”
“我要做你的男人。”
禾锦偏头想了想,醉意让她不太清醒,“那你现在是什么?”
“现在是男人,但我想做你的男人。”他低头吻了她一下,目光涟艳地看着她,“唯一的男人。”
禾锦只看了一会儿,就别开头,“喝腻了怎么办。”
靳褚将她抱起来,猛地抵在墙壁上,妖艳如花地笑了,“那我就换着花样。”
禾锦攀住他的肩,有些受不住,抬腿夹在他腰间,断断续续:“你、你是要当血奴,还是要当男宠?”
他又低头狠狠咬她,“当你的男人。”
禾锦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漂浮,最后的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收的场,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靳褚钻到被窝里抱着她,就和做狐狸时一样喜欢趴在她胸口,只露出一个脑袋。
禾锦有些困倦,伸手抱住他,又沉沉睡去。
梦里有一只火狐狸,跳到她怀里蹭来蹭去,亲昵得不行,禾锦抚摸着它的毛发,它高冷道:“我不做狐狸精,我要做你的男人。”
“可你就是狐狸精啊。”
它生气地扑过来,一下子咬在她脖子上。
禾锦吃痛,从梦中惊醒,“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