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小狗差不了多少,惹得她一直笑。
只是,果然如靳褚所言,她再也看不到他有角的模样了。
她摸着他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女人,你再唉声叹气,本公子就不理你了。”
“不是你说要把我吓死吗?惊吓在哪呢?”
靳褚露出小牙齿,故作凶神恶煞,见她还是一见平静,郁闷地收起了牙齿,“那些女人一见我变幽荧,就会吓得晕过去,怎么就你这么奇怪?”
“比你更凶的幽荧我都见过,哪会被你吓到。”
靳褚有些兴奋,“你见过其他幽荧?长得凶猛吗?厉害吗?有角吗?”
“见过,凶猛,厉害。”前几个问题禾锦都能一口答上,只是这最后的问题让她停顿了很久,“无角。”
她从来没见过有角的幽荧,这将会是她此生的遗憾。
“原来幽荧都是无角的。”
“不是,他本来有角,只是用他的角为一个人重塑了双眼。”
“那定然是他很重要的人。”
禾锦轻轻点头,“是呀,很重要。”
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感觉再说下去都要哭出来了。她放下幽荧起身,企图用清爽的微风抚平她心头的刺痛,可一切都是枉然。
“女人……”靳褚跑了两步,跟不上她的脚步就放弃了,他总觉得这个时候该让她一个人静静。
禾锦把自己逼上了一条很奇怪的路。
当她和子书在一起的时候,会心疼靳褚,和靳褚在一起的时候,会想念子书,若是和他们两人都分开,就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久久思索不出办法,最后唯一能解决的法子,就是趁靳褚还没有喜欢上自己的时候和他及时断绝来往。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决这复杂的关系。
可是子书。
子书。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禾锦倚在门上,用额头轻轻撞着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微的疼痛确实让她冷静了下来,可是很快又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当中。
只要余子书肯回来,表明他的心态,只需要一句话,她就可以脱离这繁复的纠结。
身后有脚步声,起初禾锦还以为是靳褚进来了,可是门窗都完好无损,他从哪里进来?
禾锦迟疑地回头,瞬间脑中就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