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杰。王县丞……就别提了,他已经作为嫌犯死在狱里。顾典使……也别提了,也不知道他老母病情啥样了。而顾子杰……也别提了,事出突然,只怕这个混蛋一定是在背后捣鬼了。
魏知县恼火地拍案道:“为什么要把他们三个关在一起?”
他这一拍桌子,茶盏同时跳起,把孙宇吓了一跳,杯中茶水泼出又烫了手,疼得孙宇跳起来“雪雪”地往手上吹风,还不高兴地瞪了堂哥一眼。
牢头儿苦着脸道:“大老爷,牢房紧张啊。卑职已经向大老爷您申请过六次了,请求拨款修缮扩建监狱,大老爷总说县上财政紧张。县上财政紧张,卑职这牢里就只好更紧张了……”
魏知县呆了一呆,奇道:“咱们牢里关了很多人么?”
顾子杰咳嗽一声道:“下官自打到了适量县,不是就说过要严打击一切不法事么?既然严厉打击,这牢里各色人犯自然就多了。难道县尊大人把这件事给忘了?况且最近平定军屡次来犯,而且难民也多,人多眼杂,打架斗殴的事情也多了不少,是以都关在本县典狱!”
“这……”
魏知县窒了一窒,没好气地对那牢头儿道:“那也不能把他们三个关在一起啊。”
牢头儿依旧愁眉苦脸:“老爷,其它牢房已经满了,实在是塞不下人了,又不好把这三个重犯和普通犯人关在一起,就这一间牢房,还是卑职好不容易腾出来的,不过,卑职给他们三个都加了枷锁镣铐,照理说就算关在一起也出不了事。”
魏知县怒道:“可现在偏偏就出了事!那张广飞既然戴了枷锁镣铐,如何还能这般神勇?据我所知,王县丞就是会武功的,而刘威的武功尤其好些。”
牢头儿耷拉着眼皮道:“卑职也在纳闷儿呢,他的枷锁镣铐怎么就打开了呢?想来此人是会撬门压锁的,果然不是什么善类。哎!他脱了镣铐,王县丞和刘威偏偏却还戴着,结果就……”
魏知县气得发昏,他用力喘了几口粗气,扶着桌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好!张广飞既然已经把王县丞和刘威给杀了,这也就罢了,可他为何又能越狱?”
牢头儿没精打采地道:“各间牢房里关的犯人实在是太多了些,张广飞暴起杀人之后,有人大声鼓噪叫好,有人惊恐喧哗,牢房里就闹腾起来,结果……把墙给挤破了。”
魏知县:“……”
牢头儿撩起眼皮,试探地道:“大人?”
魏知县的眼睛突了出来,不敢置信地:“墙……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