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一怔,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的确不喜欢这二人,总认为左淑妃的流产有很大的阴谋。而且左淑妃不分好歹,竟然说自己害她,也许,左淑妃和林贤妃是一伙的。
她急忙说:“也许她们两个是一伙的呢……”
罗迦冷笑一声:“你当初害得她流产,你就清白无辜,反而是左淑妃成了坏人了?芳菲,你是不是认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最好?”
她咬着嘴唇,却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那是君王的大忌,可以宠爱一个女人,却不能纵容她们如此干涉自己的行为,从而诋毁他人,无法无天。这个小东西,还没进宫就开始进谗言,诋毁他人,以后还了得?
而且,派系之争更是君王所忌讳的。这小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学会这些的?难道她也是那些骨子里阴狠浅薄的嫔妃?
芳菲哪里知道他如此复杂的心思?也生气了:“陛下,我是好心提醒你呢,你不听就算了。”
“你好心?你这是多嘴多舌的长舌妇行为。”
自己竟然成了“长舌妇”?她看着罗迦,也不觉得奇怪。他的恶毒本就如此。尤其是看到花树的时候,更是想起以往的种种过去,甚至他扔了鸡腿在地上,叫自己去捡。
现在当然知道那是极大的侮辱,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她转身就走。
罗迦也怒了,跟着她往回走。
她进了别院,正要关门,罗迦却一步跨进去,大声说:“来人,将这些东西都包起来。快,将这些……这些……统统都包起来……”
芳菲惊讶地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太监按照罗迦的口令,将桌上的两个大锦盒拿起来,胭脂水粉,项链珠宝,全部装好。
“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些么?朕就带去赏赐林贤妃和左淑妃。”
芳菲咬着牙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罗迦也不看她,一挥手:“摆驾,去椒云宫赏花。”
太监们赶紧簇拥着他,就往椒云宫而去。
芳菲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四周,顿时泪如雨下。她在神殿长大,在山村的一年里,也少与人交往。福婶是安特烈请的,一直当她小姐尊敬着;偶尔来看病的山民更是对她客气尊敬。在太子府,太子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反之亦然。对于人和人之间,只以是不是一伙的来区别。她认为,自己和太子是一伙的;林贤妃和三王子左淑妃等是一伙的;罗迦如果爱太子,就不该亲近林贤妃;现在,罗迦竟然不但去赏花,而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