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把昆哥儿侍候好了,收了心,再得个一男半女的,就是天大的功劳!
想到做到,长公主出马,找几个师傅还不简单!于是锦言进入了紧急备考状态,课业沉重无比,不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子史经集都有专人教授。
锦言杯具了!
爱学习不假,那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好不好?不是要占用睡觉时间的好不好?公主殿下您是要培养儿媳妇呢还是打造京城才女?
她能跟水无痕比吗?
让她跟水无痕去争宠?这哪儿跟哪呀!
于是,一贯淡定的锦言不淡定了,跑去找公主婆婆理论,于是课业又减了,每日只是优哉游哉地学琴学规矩,榴园那个为永安侯准备的书房也归她使用了,长公主还时不时地赏点好墨好砚。
夏嬷嬷很是不解,问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说一不二的长公主改了主意。
锦言笑笑:“没什么呀嬷嬷,我只是跟公主说我很愿意学也会很努力地学呀,就是担心再学十年也到不了惊才绝艳的地步,又害怕侯爷知道了怪我不务正业东施效颦,长公主就说不用学了。”
这样也行?!夏嬷嬷讶然。
对呀,就这么简单。
锦言笑眼弯弯,长公主一心想扭转回儿子的性取向,关心则乱,想那水无痕既号称琴棋画三绝,必是有几把刷子的,哪能是她想比就比得上的?
再说了,就是她努力学习多年后与水无痕伯仲之间又怎么样呢?对永安侯又能有什么影响呢?
这其中的道理长公主又怎能不明白,只是爱子心切一时失了分寸罢了,锦言这个局中人,只要把自己的担心诚实地老实地讲出来,长公主自然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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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学琴读书,好吃好喝有人侍候,日子其实很舒服。
转眼间初一到了,一大早,榴园上空就弥漫着一股莫名的骚动,任嬷嬷自己收拾地齐齐整整,指挥着丫鬟婆子们再次洒水净地擦门拭窗。
锦言看她们干得欢,暗自琢磨要不要向任嬷嬷建议挂条“热烈欢迎侯爷莅临指导”诸如此类的大红条幅来烘托气氛。
下午时分永安侯果然来了。
用的是之前送来的侯爷自带茶及茶具,任嬷嬷冲泡的,锦言半点没敢沾手。
这次又是盏茶功夫,意味不明地问了几句话:
“母亲让柳嬷嬷教你学琴?”
“还请了方大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