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男人展尽雄风,由着自己的心意摆弄,或和风细雨温柔至极,或骤雨疾风猛烈冲锋,无论如何,身下人都软着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任意征筏。
女人到底是养尊处优,几番云|雨后,体力不支,连连告饶,最后在绵绵余韵中似晕似睡,方才罢休。
心满意足的男人搂着女人,小眯了一觉,醒来。
怀中人裸着身子,露在外面的肩头脖颈处留着点点恩爱痕迹……
她睡得很香,眉头舒展,嘴边带几丝微笑,整个人温顺平和。
男人有些恍惚,没少见过她的睡相,这般柔和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见,即使睡着了,眉梢间的春情媚意仍在。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吗?
任驸马觉得一切都似场梦,怀里的这个,以及刚才任自己施为的这个,是真的长公主吗?
或是压抑得太久,自己幻化出来的?
以往他不止一次地想过有一天长公主改了脾气,俩人也能真的琴瑟相和。
也努力过,毕竟尚主,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好也是一辈子,不好也是一辈子,日子总得往好里过,一家之计在于和,和美不成,至少也得和睦……
结果,多做多错,越做越错。
往往是,他这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或说错了什么,那厢殿下已怒火中烧大发雷霆,阴晴莫测比之六月天还甚!
几次下来,他也没劲儿了——
本来这份婚事也是被硬赐下来的,不得已尚主,竟搁上这么一位……行,您不嫌日子难捱,我就奉陪到底!
有时,望着暴怒的公主妻子,他偶尔会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受不了,冲上去揪着她的领子令她收声?
或者更甚者。掐她的脖子让她闭嘴?给任氏一门带来泼天灾祸?
……
怀中温软的身子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无容置疑。
任怀元出了好一会神儿,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小心地将熟睡的女人安置在枕上。
他懒洋洋地下了床,将角落里的夜灯挑亮一些。
自行倒了些热水,取了棉巾子将自己收拾干净,重新换了水,动作轻柔地将女人粘了体液的紧要处擦试一番。
手下的身体是那么的陌生……
按说应该是熟悉的,毕竟这二十多年他没有过其他女人,俩人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
可是。就在方才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这曼妙成熟的身体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