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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啜了一口红酒，唇齿间的酒香，让顾兮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又恢复了慵懒的模样，轻轻倚在椅子背靠上，恍若无骨。
“他，跟京都的纳兰世家可有关系？”
似乎怕她不知道，谢翊又补充：“你的年纪或许不清楚纳兰家，我也只是因为这个姓氏突然想到了。”
顾兮眼眸微缩，可有说是极度意外，光凭一个名字，便能联系到纳兰世家，她该说自己看中的男人，真的是脑子太好了么？
“我没见过房主，当时住进去，也是因为走投无路，又身无分文的，想这个地方暂住而已。”
顾兮没有正面回答，小顾兮确实没见过阿泽，甚至不知道有阿泽的存在，她不算撒谎。
“你是怕他是顾兮喜欢的人，你吃醋？”
谢翊愣了一瞬，他之前调查的时候，只是想知道顾兮究竟是谁，从没有去在意她可能存在的隐藏情人或者意中人。
“不，顾兮喜欢的人是我。”
突然这么认真的解释，谢翊自己说完也有些不自在，他会有这个自信，并不是因为死无对证，而是顾兮留下的剧本，明明白白地能感受到，顾兮对他的心意。
“还挺自信，她确实应该是喜欢你的。”
顾兮笑了笑，看着男人冷峻的面容依旧，偏偏发红的耳朵暴露了他的紧张和局促。
真可爱，她都死了，有啥好害羞的。
“既然不是吃醋，费那么大的劲找一个跟她有关的男人干嘛？”
谢翊没有回答，但心里却有了答案，
他这么努力，想弄清顾兮的一切，是因为想要弄清楚，曾经动过心的人，她真正是什么模样，什么性子。
这样，他脑海里的人，才不是一个虚无的假象，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哪怕，弄清之后，也只能当作缅怀的记忆。
“想更接近真实的她。”谢翊望向顾兮，目光恍然，像是在透过她的皮囊，看另一个人。
顾兮喉咙微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似酸楚似悲伤，又有一丝欢喜和无可奈何。
明知道他那么在意的人是自己，可如今这副境况，她也不能实打实地高兴起来。
“好了，现在这个时间出发，到外滩刚刚好。”
顾兮岔开话题，谢翊却是摇了摇头：“你并没有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
谢翊并不是想赖账，而是小顾兮在说到纳兰泽时，情绪有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