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对陆三丫说:“它快泻了。”
“慌什么,我还没撸过瘾呢。”陆三丫说。
“三丫,我真的要泻了。”易文墨哀求道:“泻到裤子里就麻烦了,毛裤不好洗的。”
“我让你再忍一会儿,不忍,就泻到毛裤上,活该!”陆三丫恨恨地说。
“这,这是忍不住的。”易文墨极力忍着。
“姐夫,你喊我一声小宝贝,我就给小家伙戴上避孕套。”陆三丫调皮地说。
“好,我喊:小宝贝!”易文墨赶紧喊了一声。
“姐夫,你喊得太走过场了
,一点感情都没有。不行,重新喊一次。”
“我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把演话剧的本事拿出来了,柔情蜜意地喊。
“嗯,喊得不错,把我心都喊动了。姐夫,你再喊一声。”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快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吧。”易文墨实在忍不住了。
“那就快喊呀。”
“三丫,我最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陆三丫麻利地掏出一个避孕套,给小家伙套上,然后,使劲撸了起来。
“三丫,太,太舒服了。”易文墨猛地一使劲,然后,懒懒地靠在椅子上。
“姐夫,你喊我小宝贝是不是发自内心呀。”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都要泻到毛裤上去了,不喊你能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嘛。与其说是发自内心,不如说是发自小家伙。”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原来你这么坏,敢耍我。”陆三丫把手又伸到易文墨胯里,拧住了大腿根。
易文墨连忙求饶:“三丫,我刚才是说气话,我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喊你小宝贝。”
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老说我欺负你,其实每次都是你撩我,惹我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故意让我打你,这是变相地吃‘豆腐’。”
“三丫,哪有找挨的人,打得死疼死疼的,这种‘豆腐’我可吃不起。”易文墨说。
“姐夫,你既然吃不起,刚才就应该说:我是发自内心喊你的。这样,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
一个甜蜜的吻。”陆三丫瞧着易文墨:“你跟陶江大不一样,他是老实坨子,说话、做事实实在在的。不象你,满肚子花花肠子,没一句实话。”
“三丫,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样,你就会腻歪了。试想:让你一天三顿吃一道菜,恐怕看着就犯恶心。”易文墨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