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难道心疼姐夫是懂不懂事的标准呀?.cc[棉花糖]请问:是谁制订的标准?”陆三丫嘻嘻笑着问
。
“谁订的?我订的呗!”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订的?好!赞一个!您等着,说不定等会儿我就变懂事了。”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易文墨吃完饭,帮着陆二丫收拾碗盘。陆二丫说:“姐夫,您甭管这儿了,歇会儿还要帮三丫揉脚呢。”
陆大丫感叹道:“还是二丫懂事呀,要是都象三丫,早把文墨整死了
。”
陆三丫躺在沙发上,娇声矫气地呻吟着。“大姐,我都疼成这个样了,也没人心疼。我的命真苦呀!”
陆大丫瞅了一眼陆三丫,嘀咕着:“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
易文墨笑笑:“哎呀,没结婚都算小孩。等结了婚自然长大了。”
“姐夫,你说谁是小孩呀?”陆三丫问。
“没说你。”易文墨走过去。“来,三丫,我再帮你揉揉脚。”
“姐夫,今天我是送上门让你调戏呀,你暗自高兴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唉!三丫呀,你要污蔑我调戏你,我也认了,谁让我心疼你这个小姨子呢。”易文墨把陆三丫的脚放到自己腿上,用心揉了起来。
“姐夫,你把我袜子脱了,裸揉吧。”陆三丫说。
“算了,病房里有点冷,别冻感冒了。”易文墨关心地说。
“姐夫,你不是最喜欢裸摸吗?怎么今天一反常态了?”
“一句话:心疼你呀。”易文墨用手在陆三丫脚板心里搔搔,嘻笑着说。
“妈呀,好痒啊!”陆三丫使劲往回缩脚。
“文墨,你要给三丫揉脚,就好好地揉,闹个什么东西呀。”陆大丫叫唤着
。“怪不得三丫老打你,也怪你自己喜欢撩她。”
“大丫,我没撩三丫,是给她揉脚板时,她怕痒。”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你真狡猾呀,明明是你故意搔我痒痒,却不承认。”陆三丫小声说。“看在你帮我揉脚的份上,我就不
揭发你了。”
“三丫也知道讲义气了?真难得呀。”易文墨说。
“姐夫,在你眼里,我难道是个不讲义气的人?”陆三丫不高兴了,嘟起了嘴。
“当然了,至少,在我面前你就非常不讲义气。我对你这么好,你总是跟我过不去。”易文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