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燕才恢复了常态
。
张燕冷静地想了想:即使她跟易文墨是同一个父亲,但也未必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因为,世界上蹊跷的事情太多了,离奇的事情也不少。
张燕是个有头脑的人,她仔细分析了一下:易文墨父母早就离婚了,离婚的原因尚不知道。但是,易文墨父母离婚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夫妻之间一定有极大的矛盾。这个矛盾是什么呢?也许是易文墨的母亲出轨了,这个判断并非无稽之谈。理由是:易文墨长得一点也不象父亲。
另一方
面,她长得既不象父亲,也不象母亲,那就是说:她也有可能是抱养的。
只要她和易文墨有一方出了点“岔子”,她和易文墨就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和易文墨长得一丁点也不象,哪有亲生兄妹没一点相象的呢?
张燕想到这儿,心情豁然开朗了。
尽管张燕这么想,但易文墨就未必了。如果易文墨钻牛角尖,认定他俩就是亲兄妹,那就麻烦大了。也许,易文墨会一时想不开,走上一条不归路。想到这里,张燕的脊梁一阵发凉。
看来,这张照片不能给易文墨,也不能让易文墨知道她找到了底片,甚至,她不能保留这张照片。想到这里,张燕果断地走到灶台前,拧开灶头,把照片烧了。望着照片化为灰烬,张燕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手机铃声响了,张燕一看,是易文墨的电话。
“喂,小燕,听说你早晨找我,有事吗?”易文墨问。
“哦,易哥,我只是想告诉您,早晨我到大街上去找了,但仍然没找到底片。”张燕说。
“哦,让你辛苦了。我早晨起晚了点,也去找了半天。”
“易哥,您找到没有?”张燕故意问
。
“唉!到哪儿去找呀。马路上扫得干干净净的,就算是底片掉到那儿了,也被清洁工扫走了。”易文墨懊丧地说。
“易哥,您没问问清洁工,看到底片没有?”张燕担心地问。早
晨,她在垃圾车里翻出了底片,那位阿姨是知道的。
“我去时,清洁工的影子也没有了。再说了,那么小的底片,人家怎么会注意呢。算了,我认命了。”易文墨叹着气。
“易哥,底片放得时间那么长了,就算是冲洗出来,也未必看得清楚。所以,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