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我是撒谎的人吗?不信,你问老爹去。”
“问就问,我不信老爹能说出这种话。”陆大丫说着,拨通了老爹的手机。
老爹刚吃完西餐,正坐在张小梅的车上,往家里赶呢。老爹今天很高兴,穿着西装拍了婚纱照,又吃了一顿西餐
。
“老爹,您是不是说过把易文墨剁了,让我再找一个更好的男人?”陆大丫直截了当地问。
老爹正对易文墨窝着一肚子火,他回答:“是呀,我说过。”
陆大丫埋怨道:“老爹,您咋能这么说呢?”
“我说了,咋了?”老爹蛮横地说。“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自从进了陆家门,净跟我作对。当着我的面象个小乖乖,背后对我抄家伙。迟早有一天,我非把他给剁了。你跟他说:让他小心点。”
陆大丫气得脸通红,但她不敢跟老爹顶嘴,只能挂断电话,生起了闷气。
易文墨问:“我没说假话吧?老爹对我有杀心。唉,我这条小命呀,早晚会报销在老爹手上。”
“老爹太不讲理了,现在,不敢打骂老妈和我们四姐妹,倒把矛头对准文墨了。”陆大丫气鼓鼓地说。
“大姐,咱老爹呀,也就是图个嘴巴痛快。他整天叫嚣着杀这个,砍那个,您见他杀过一只鸡没有?所以呀,您甭跟老爹生气,他说的话,你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就得了。”陆二丫劝道。
“二丫,老爹不光只是嘴巴上说说,好几次都拿刀横在我脖子上,怪吓人的。”易文墨说。
“姐夫,你甭怕。下次老爹再挥刀舞棍,您把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上次老爹挥钢棍,我要是闭上眼睛,脑瓜子就开花了。幸亏我机灵,躲得快,才免于一伤。不然,我和三丫都躺在医院里了。”易文墨笑了,他想:我不能按二丫说的办,还是三丫聪明,见势不对,逃为上。
“姐夫,其实,老爹最看重老师了。我们四姐妹上学时,每次老爹到学校去,见了老师,两腿直打哆嗦呢。唉,按说,老爹见了姐夫,不说打哆嗦,也应该礼貌一点呀。”陆二丫不解地说。
“姐夫是老师,但做了老爹女婿就掉了价。在老爹眼里,女婿也是他的横行霸道的对象。”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等三丫结婚了,得跟陶江联合起来,反抗一下老爹,树立起陆家女婿的形象
。又一想,那个陶江呀,腰杆子还没他硬,跟他联合,保不定会被他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