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小波挥挥手,说:“不提这些晦气的事儿,今晚,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
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姐夫,你在哪儿?吃过晚饭了吗?”陆三丫急急地问。
“史小波请我在一家人饭店吃晚饭,菜还没端上桌呢。”易文墨回答。
“就你和史小波俩人?”陆三丫兴奋地问。
“是呀,就我俩。三丫,你吃了没?”易文墨问。
“姐夫,我公司开中层干部会,刚散会。本想到你家去吃饭,但二丫说她们刚吃完,没剩饭了。所以,我现在正发愁没地方蹭饭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蹭史小波的饭吗?”易文墨嘻嘻笑着问。
“当然想蹭了,不蹭白不蹭。你跟史小波打个招呼,说我马上到,让他多点两个菜。”陆三丫说完,挂断了电话。
“老弟,三丫要来蹭你的饭。”易文墨对史小波说。
“三丫一来,咱俩说话就不方便了。不过,我也不敢不让她来呀。”史小波皱着眉头说。“老哥,不瞒您说,三丫就象我的姑奶奶,我惹不起,也躲不起。”
“老弟,谁让你不小心,让三丫抓住了把柄,活该你受憋。”易文墨说。
“唉!还是老哥狡猾,三丫把您盯得死死的,竟然没抓到您的丝毫把柄。”史小波不服气地说。
“老弟,不是三丫抓不到我的把柄,而是我本来就没有把柄。请问:鸡蛋里能挑出骨头来吗?就是用放大镜、显微镜,肯定也挑不出来的。”易文墨得意地说。
“老哥,您没当官时,我相信您没问题。但是,您现在当了官,怎么可能一点问题也没有呢?况且,你们学校里有不少美女教师,哪一个不想巴结您这个校长呀。”史小波说。
“老弟,请问:你一日三餐都吃得饱饱的,还会打野食吗?就是想打,胃里也装不下呀。”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得,老哥,您别炫耀了,谁不知道您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自然吃得饱饱的了
。”史小波醋意十足地说。
“老弟,我可不是馋猫,见了鱼腥就上。尽管我的小姨子不少,但我敬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易文墨郑重地说。
“老哥,您越说越神乎了,似乎您成了柳下惠第二。”史小波笑了起来。
“老弟,有什么好笑的。至少,我比你正经些吧。”易文墨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