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田丰打开一看,居然是一袋金子。
田丰厉声问道,“所寻之人是不是名叫张颌?”。
“在下不知道什么张颌不张颌的,倒是知道韭菜盒子!”。
田丰低声问边上的仆人,“城里北苑第三家住的是谁?”。
一个人回答,“正是张颌的住处!”,田丰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此事关系重大,田丰也不敢擅自决定,但是左思右想之后,虽然这个细作出现的蹊跷,但是张颌全军覆灭居然一人归来,田丰想到这里,就不觉得这个小小细作会出现在冀州城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把此人羁押,我去禀告主公,此事关系巨大,尔等先留在我府中,不可妄说!”,田丰急忙的穿好服饰,径自出府到了主公的府上,且说那个两个羁押细作的军士和那个细作,一并扣留在了田丰府上。
时间正好晚饭的点,田丰一到韩馥府上,就被主公请去一起用膳,田丰大呼,“主公,张颌是个奸细啊,哪里顾得上什么吃饭了!”。
韩馥一听,怔了一下,“元皓玩笑了,怎可这般戏谑?”。
田丰也是焦急了,直接拿出了一份书信,递与主公,“今晚,城门守将见一个左右闪避之人可疑,就进行盘查,竟然搜到了一袋金子,如此贵重之物怎么出现在平民的身上,之后又搜到了一份信,交于臣下,原来那个细作乃是黑山军派遣,前来送重金给将军张颌,表达谢意,并且相互约定三日之后,高飞前来攻打冀州,而张颌与之里应外合,诛杀主公啊!”,田丰又言,“本来我也是不相信张颌将军会如此作为,但是想到了张颌一人归回冀州城,而那两万的冀州兵马,却一个没有带回,这不蹊跷,而且前次我与沮授先生约好,他潜入黑山军中与张颌应和,如此诡秘的计策,他一个高飞仅仅是个莽夫而已,怎会识破,怎会大败我冀州军马,若不是有奸细,我田丰断然不相信有人能够这般多谋善断!”,田丰一口气把自己的疑虑都讲了出来,而此时韩馥也看完了那封信件,也是感觉诡异。
“张颌既然已经反了,为之奈何!不如先下手为强,把那个张颌捉拿过来”。
“主公不可,如此打草惊蛇,到时候他张颌提前领兵起事,他手里还有冀州大部分的军马,到时候不是大乱了嘛,正好中了高飞的诡计,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黑山军的计划,我们也来一个将计就计,还怕杀不了他高飞嘛!”,田丰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韩馥也是不由得不信,但是也有一个疑虑,“难道就放任张颌这个叛徒不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