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
高飞突然之间大窘,寻声所至,原来这个李儒已经在董卓右侧下首的位置了。
高飞刚才,聚精会神,准备看着李儒挨刀子,却不想,这个李儒神通广大,竟然转瞬之间,已经脱身离险,而高飞实在不明白,这个李儒究竟是什么套路。
董卓大喜,李儒也是大喜,落座待定,高声道,“这个莽汉子确实用刀无疑,但是这个秀气爷们,用的惯手的武器,定然不是刀!”。
王二和刘评书两个人扑了空,意外之余,倒是也叹服技不如人,而此刻被道出了底细,王二也是厉声辩驳,“我兄弟用的就是刀!”。
李儒哈哈大笑,“你用刀,右手虎口处磨出了不少的茧子,想必也是一个惯匪吧,而你那兄弟,我刚才在交手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左右手都没有茧子,倒是右手食指得而指干处,凹下去了一块肉,我李某不才,却也猜测的到,这位兄弟,平常都是使用毛笔的吧!”,话犹未说完,李儒不知道从哪里掷出一只正常大小的毛笔,飞奔刘评书的方向,而李儒更是凌空而起,羽扇一挥,扣向刘评书的右手。
刘评书,隔空接笔,运转帷幄,凭空写了几个大字,正好挡住了李儒的手势,而李儒也收住气势,反而笑道,“果然用的是笔,然而却非挥毫泼墨,而是杀机尽显!”。
王二和刘评书又重新被锁住,奈何不得,倒是李儒却在台上踱步,“看来你二人,说辞有假,我高飞兄弟也不是酒囊饭袋,如若不是使出看家本领,相信你们俩也伤不到他,到底实情如何?”。
高飞在席上冷笑道,“就这点东西,怎敢断言我所受伤痕之真假,李儒兄弟玩笑了!”。
李儒不去管那王二和刘评书两人,反倒是转过身子,脸色对着高飞,“伤痕真假,当然好断,但是我怕这两个小贼,倒是伤不到你!”。
“两天之前,晨曦之际,我被两个好心人施救,送回李儒大人府上,当时全身刀伤遍布,奄奄一息,怎敢疑惑?”。
李儒说出了最大的一个疑点,“闯入相国府贼人,被温侯吕布重伤,而清晨实际,满城中只有你重伤难愈,这难道是巧合,休要以刀伤拙计唬人?”。
瞬间,宴席之间,已经把明争暗斗升级成了唇枪舌剑,而由李儒抛出的一个个问题,着实触到了高飞的软肋之处,负隅顽抗,已经是高飞最后的一根稻草了。
“李儒大人,这般明面上挑我的刺,不会是私人恩怨吧!”,高飞已经开始有点慌不择路,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