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死了,原来这就是月信,这也代表着,我已经成为一个女人了。
不过三四天之后,我就有些害怕了。
一个月得流一次血,还这么多,一年下来,我岂不是失血失得要死不死的了,我还想留着小命出宫和莫离相见呢。
于是就发愤地吃饭,一天三餐还不够,扒了玉妃一半的饭菜藏起来吃,玉妃还有些奇怪地问我:“怎么饭菜,似乎少了一半。”
我就告诉她:“现在皇上喜欢弱不禁风的女子,宫里的人都吃得少,所以厨子也做得少。”
这么一说,她连一半也吃不完了,屡屡还剩下好些,但是水却喝得多了去。
梨吃得腻了,也没滋味儿,我想起我留在后宫林里子的几个柿子,还有李檀,也得好好地再碰见了。
自打那尴尬的事儿发生之后,皇上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不出现更好,省得让我不好意思。
除了君小姐脾气极坏在在宫里嚷着谁揍了她的球球,要太后为她作主,找出伤猴真凶这些琐事儿,宫里平静得像是夏末的午后,没有一丝的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