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打忧我,我睁开眼睛舒适地笑了,你令堂的,我不发威,你当我真是好欺负的,你晾我这么多天,现在也该让我发发威了。
肚子还真是疼,女人为什么这么惨啊,每个月要流血也就罢了,还要让人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揉着肚子,轻轻地叹息。
痛得让我有些难以忍受,换了很多的姿势,趴着用枕头垫着肚子,感觉终于是舒服一些了,再睡一觉还是痛啊。
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也染上了红红的血,赶紧掀了就藏到柜子里去,谁知道我还没有藏好门就推了开来,李栖墨紧张地看着我:“天爱,你在干什么?”
“不关你事。”我冷然地对着他。
“天啊,天爱,你流血了。”他又惊叫了起来。
大步上前来,一把将我抱住,我使劲儿地踢他:“你放开我。”
“朕不是有意要撞到你的头的,天爱,乖乖让朕看看可好,快请御医来。”声音都变了,一手按着我的头:“朕按着,不让血流出来,不怕不怕不会很痛的。”
我真想骂出声来,一牙咬在他的手腕上:“你按着我的头干什么,你以为你胸大想闷死我啊,李栖墨,放手。”
“别激动,会让血流得多的,在哪儿?”他扒开我的头发寻找着。
“月信,你别扒头上了。”扒你个令堂的,非得让我吼出来。
有时候我也想和君如玉小姐一样,优雅高贵,可是很多的事,决定了我真的做不到她。
我也不会是她的,爱看不看,不看拉倒。
他手顿住,从我的发上滑下,然后落在我的肩上。
一张脸,由紧张变成了窘红,然后都不敢看我。
我抬起下巴:“你不是问得很大声,很焦急的么?怎么了,现在舌头给猫咬了,李栖墨,你脸红个什么劲啊,是我月信来了,难道你也月信来了。”
“天爱。”他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干什么?”我口气不好地回一声。
“你可真的是把朕吓死了。”
“你不是好端端地活着吗?哪里吓死了,一点也不像啊。来,死我看看。”
他松了口气,可是眼神仍是将我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没事就好,朕真的是担心死你了。”
“我不用你来担心,李栖墨,你收收吧,你也省省吧。”
“傅天爱这就是刀子嘴,朕有多少天没有听到你这样说话了,还当真是怀念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