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如的手很轻,很软。
钟文握着她白玉般的小手凑到嘴边,登时便有一阵幽幽的少女香气传来。
他学着前世在电视里看见过的欧洲贵族,身体向前倾斜,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自以为优雅地扶住公主的柔荑,嘴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一触。
“你、你……”
李忆如自小生长在帝都,所结交的不是皇宫贵族,就是高官子弟,潜意识里以为所有人都懂得最基本的贵族礼节,正等着钟文扶自己起身,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动嘴,手上被他亲吻了一下,白皙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连忙直起身子,将右手自钟文掌中抽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钟文,你做什么!”
“钟老弟,你做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自左右传来,钟文来回张望,只见上官明月站起身来,正对他怒目而视,而曾肖贤则于满脸震惊之中,夹杂着些许失落。
钟文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怕是并未猜对舞蹈礼仪,李忆如这雪白柔嫩的小手,多半是吻不得的。
“怎么了?这是我家乡的礼节,叫做吻手礼,用来表达男子对女子的赞美和敬意。”钟文急中生智道,开口辩解道,“公主妹妹舞跳得这么好看,如何当不得我这一礼?”
“一派胡言,南疆省哪里来的这种习俗!”上官明月不依不饶道,“分明是你想要占忆如的便宜。”
“我待公主妹妹的情感便如自己亲妹妹一般,纯洁的很,只有自己心思不正之人,才总会觉得别人动机不纯。”钟文反嘴道,“再说你只是在南疆待了那么一小段时间,就知道所有的习俗了么?”
“你……强词夺理!”上官明月气得粉面通红,右手撑在桌上,一双美目狠狠瞪着钟文。
“明月姐姐,没事的。”李忆如缓过神来,脸上还留有三分红晕,心情却已平复了不少,“钟文不是那样的人,想来南疆省确有这种礼节。”
上官明月见李忆如并不介意,也不好越俎代庖,冷冷哼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
钟文见场面稍微有些尴尬,干笑两声道:“欣赏过公主妹妹仙女一样的舞姿,饱了眼福,也该管管口福了,我这就去上菜。”
说罢,他一溜烟钻进厨房,动作之迅捷,疑似动用了灵技。
长孙无畏偷眼瞄去,只见李忆如面上三分慌乱、七分娇羞,却连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不禁长叹一声,拍了拍曾肖贤的肩膀,只觉这位曾三公子成功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