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才笑着看向陆逊。
“伯言,咱们认识许久,为何不带我去你家一探究竟?”
“我家……陆家?”
陆逊紧张道:“公子若是想去,伯言自当从命。”
啪!
刘芒垫着脚,拍了拍陆逊的肩膀。
“我视伯言为友,你若不愿,我决不强求!”
“公子误会!您的大恩与厚待,陆逊在江东从未有过!”
陆逊躬身道:“只是从父性情古怪,怕是会得罪了公子!”
刘芒直说无妨,陆逊这才带着一行人前往陆家。
……
吴郡陆家,如今以陆绩为家主,陆逊为门面。
与陆逊被孙权猜忌,只能当幕僚不同,陆绩被拜为奏曹掾。
身为陆逊从父,却要比陆逊小六岁,这让陆绩很是烦闷。
“伯言,今日为何带客回家?”
陆绩故作老态,实则心中欢喜。
陆逊韬光养晦,他却锋芒毕露,一身才华被张昭、张弘等人敬佩。
“回从父……这是刘皇叔之子刘长卿,以及军师诸葛孔明,皆吾之好友!”
陆逊挺直了腰杆,直言道:“今日前来拜访陆家!”
陆绩不由地看向刘芒,与后者卧冰求鱼被人熟知,陆绩也有“怀橘遗亲”的典故。
“长卿公子,同为孝悌之人,公纪佩服!”
“都是用来举孝廉,摆摆样子拍拍戏,谁当真谁傻X!”
刘芒摆了摆手,深知东汉末年“孝”出强大的他,明白卧冰求鱼和陆绩怀橘的水分。
“公子当真快人快语,不知今日前来我陆家,所为何事?”
陆绩心想自己六岁拜见袁术,怀橘遗亲的典故,刘芒竟然没有夸赞,当真是不给面子。
“我此来,只为陆伯言一人!”
刘芒指向陆逊,笑道:“希望家主劝说陆伯言,出仕荆州,在我手下为官!”
陆绩冷笑道:“伯言如今已经贵为吴侯幕僚!江东孙氏,坐拥六郡,已历三代!”
“反观公子之父,当阳之败,惶惶如丧家之犬,凭什么让我陆家前去投靠?”
赵云面露不悦之色,陆逊同样皱眉,他感念刘芒对自己的欣赏。
这样的公子,不应该受到从父的嘲讽。
“想不到陆公纪,竟是如此忘恩负义,爱慕虚荣之人!”
“混账!我陆绩六岁怀橘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