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修行功法这一点。一旦白夫人知道,白礼是修行了这套功法才导致白礼五劳七伤。哪怕是白礼已经按照他们所说的,什么都交代清楚了,今晚怕是也免不了要跪祠堂。
不提白礼所修改的那些说辞,见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天色已然渐晚。而自己的一对父母又被惊得迟迟不语,满脸骇然。白礼终于再次开口,打破平静道:“父候,母亲,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而随着白礼的出声,镇北候和白夫人这个时候也终于回过神来,同时也终于察觉出了自己等人的失态。因此皆不由下意识的轻咳了一声之后,继而拿起茶杯饮茶,来借此掩饰自己之前的失态模样。
片刻,待终于平复他们脸上的表情之后,才由镇北侯率先开口,眯着眼道:“为父还真是没有想到,这才不过十数年的光景。为父那个最没出息的儿子,居然成就了如此一番事业。”
“父候谬赞了,”白礼回道:“孩儿也就是运气好而已,如父候大哥身处于我的位置,怕是会做得更好。”
“泰而不骄,难怪会有成就,”镇北候点点头道:“好了,这天色也不早了,而且我儿今日自归来,怕是也没有好好休息。今天就这样吧,回去早些休息,明日将来你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呢。”
“是。”